「看看你們三個的熊樣。看看人家程家三兄弟。我都替你們老爺子丟臉」李玄霸一看這要把自己的業餘樂趣給弄沒了。不行啊。
程懷默本來還要說什麼。一聽到李玄霸的話,臉樂得跟朵盛開的菊花似的。
「可不是。你看看咱老程家的,都是帶把的。看看你們幾個,哼哼。咱都替你們丟人。」程懷默第一次勝過秦懷玉和尉遲家兩個兄弟。所以學習卸骨術的痛苦都被他丟到了腦後。現在能過過嘴癮就是最大的事情啊。可是旁邊的程懷亮和程懷弼知道是怎麼回事啊。
「大哥。咱老程家就靠你撐面子了。我和三弟真是有事,你可不能給做弟弟們的做壞榜樣啊。」程懷弼在旁邊附和道。一口一個大哥叫的程懷默嘴都合不上了。
程懷默也真是頭腦簡單。聽到平時和自己不對付的弟弟現在這麼「服」自己,那真是比自己現在當爹都高興。
「好說,就看你大哥的。哼,到時候咱們就是長安城第二個會卸骨術的。」聽到程懷默在那裡還在想學成以後的事。秦懷玉等人眼中流露出了同情的眼神……
「老闆呢?媽的,竟敢在飯菜裡面放蟲子。是不是想死啊?還想不想幹了」正在幾人聊天的時候樓下傳來了一個很大的聲音。李玄霸一聽就出去了。秦懷玉等人當然是緊隨其後。
這不是來找事的么?現在都是什麼季節了。還找蟲子?
真要是誰能在外面找出蟲子,自己把這個店都給他了。
旁邊的食客也知道這是來鬧事的,就繼續喝著酒吃著菜,準備看一場好戲。
「客人。您看,要不你們這桌算我請了。行不行?二狗子,過來給這桌客人換菜。」周勝石走過來對這桌人點頭哈腰道。
老人一輩子什麼樣的人都見過了。一看就是想找事的,自己這麼做也是想看能不能就這麼把事情糊弄過去。畢竟開酒樓的沒有人想自己店裡打起來。
「換菜?換菜就能把事情給解決了?今天你要是不給爺幾個一個交代,爺們就讓你的店開不下去。」一個長相猥瑣的男人在旁邊說道。
「大爺,你看,這都是什麼季節了。怎麼可能還有這種蟲子。」周勝石看著他們盤子里的蟲子說道。
「怎麼可能沒有?這是老子在我妹妹那株牡丹花上好不容易找到的。」猥瑣男子的一句話讓酒樓里的人都笑了。聽到笑聲那個男的也知道自己上當了。
「好啊,竟然敢套大爺的話。都給我砸。今天我就讓你這酒樓關門。」說完同桌的四個人就把周勝石給踢倒在地,然後拿起板凳就要開始砸。
「住手。」李玄霸看著周勝石被人踢倒在地在二樓樓梯直接跳下來。聽到李玄霸的聲音幾個人愣了一下。然後看李玄霸一副小白臉的模樣竟然能從二樓跳下來沒事幾個人也是不敢太過放肆。
「小子,跟你有什麼事情?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可是長孫無忌大人四公子長孫溫的小舅子。我告訴你,你少多管閑事,小心惹禍上身。」那個猥瑣男子的話讓旁邊的人害怕了。這酒樓怎麼惹上了長孫溫的小舅子?看來這酒樓是開不下去了。
「我呸。長孫溫的小舅子就敢在長安這麼囂張?什麼玩意?」旁邊的程懷默說完。看到李玄霸被人威脅自己當然不同意了。好歹是自己的朋友加上半個師傅。
「誰?誰說話。站出來,看爺爺不打斷他的腿。」那個男的一聽有人敢侮辱自己就喊道。
「你程爺爺說的,我看你怎麼打斷我的腿。」程懷默站出來看著他說道。旁邊秦懷玉等人也是一臉戲謔的看著那個男人。
「這不是盧國公家的三位公子么?旁邊的兩位是鄂國公家的公子。那個是護國公家的,這今天怎麼都來這小地方了?」聽到旁邊看熱鬧的人說出的話。那個男人的汗就從頭上下來了。
這幾家在一起,別說他只是長孫溫的小妾的哥哥。就是長孫溫來了也不好使啊。
「程公子,剛才我不知道是你。兄弟給你賠禮了。」那個男人趕緊對著程懷默鞠躬賠禮。
「一邊去,和誰稱兄道弟呢?你也配。趕緊給我大哥賠禮道歉。要不今天你程爺爺就打斷你的腿。」程懷默一臉不削的說道。
「大哥?不知道哪位是程公子的大哥?」那男的也是夠傻的。自己進來到現在唯一得罪的年輕人不就程懷默和李玄霸么?
「你說是誰?我看你是不想道歉啊?」說完上來就是一腳。
「誒喲,啊」那個男人被踢的滿地打滾。這時候李玄霸說話了。
「懷默,停下來我有話要問他。」聽到李玄霸的話程懷默聽下來接著吐了一口吐沫說道「老子最看不起的就是仗著自己有點身份欺負普通人的垃圾」
「大哥。我錯了。以後我再也不敢來鬧事了。」那人一看程懷默這麼聽李玄霸的話就知道自己是真惹到大神了。來到李玄霸的身邊直接就跪倒磕頭。
「行了。我問你,你叫什麼?」李玄霸問道。
「小人叫王猛。」聽到這個人的話李玄霸一下子就笑了出來。
「呵呵。你還真是挺猛的。」看著這個只有一米六左右身高,體重能有八十斤?再加上猥瑣的面容上還有一顆大痦子。這名字在他的身上真是讓人無語啊。
「那是,大哥以後有什麼事情吩咐一聲,小弟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啊。」聽到李玄霸笑了以後王猛以為沒事了順桿就往上爬。還想著怎麼能攀上這棵大樹。畢竟在長安沒聽說誰能指揮盧國公家的公子呢。
「是誰讓你們來找事的?」李玄霸問道。
「哦。是你們對面的四海酒樓老闆說的。他說只要能讓這家酒樓黃了。他就給我三千兩銀子,還每年給自己兩成的紅利。」王猛連遲疑都沒有就把指使自己的人給供了出來。
「哦。行了,沒事了。你以後別再來這裡鬧事了。」李玄霸的話讓王猛都生出想要認他做爹的心。現在自己只想逃離這裡。太危險了。說不上那句話不對就容易再被程懷默他們揍一頓。
「大哥放心,以後小弟一定不來這裡鬧事了。」王猛想到這要是再來鬧事的話被他們抓到就慘了。媽的。四海酒樓的人坑我啊。一會我要去要醫藥費去。要不自己不是白挨打了。
「等等」在王猛剛要出去的時候李玄霸又說話了。
「大哥,還有事啊?」王猛一聽都要哭了。怎麼不是都放自己走了么?
「我剛才說的沒事是你砸店的事情了了。但是你剛才踢人的帳還沒了呢。」李玄霸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從剛才的微笑變成了面無表情。
「小宇啊。算了,我也沒有什麼事情,就別惹事了。」周勝石知道李玄霸的脾氣。害怕他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周叔。我拿你當自己的長輩。現在長輩被人欺負我能不為你找回公道么。要是真這樣我自己都瞧不起自己。」李玄霸說完就不在說話看著王猛。
「大哥,這事不用你來。小弟就幫你做了。」程懷默被秦懷玉在耳邊說了幾句話后直接就開始動手然後對李玄霸說道。
看到王猛又被打了一頓以後李玄霸說道「今天算你命大。滾吧」
王猛聽到連頭都沒抬轉身就走。
「你沒聽到我說話么?我說。你可以滾了。」李玄霸又說了一遍。王猛抬起頭用怨恨的目光看了李玄霸一眼就低頭滾了出去。
幾個人都沒有把這件事當成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秦懷玉等人是不在乎。李玄霸確實不削。剛才要不是程懷默搶先出手,自己就要把王猛的腿給打斷。
幾個人回到樓上繼續喝酒聊天。
(求各位推薦收藏。有興趣的可以來群114934562歡迎各位的到來) 「小瀾,這件事我一會再和你解釋,你別誤會。」厲景霆說完便掛了電話,跑向浴室,「怎麼了?」
浴室的門關著,許安然隔著玻璃門大聲喊,「我的腳崴到了,景霆哥,你快過來!」
這個時候厲景霆實在是不方便進去,「媽,你去看看她。」
許安然是和厲母一起回來的,兩人晚上出去吃飯了,回來的時候下了大雨,許安然為了給厲母買東西淋濕了,到酒店客房后,剛好厲景霆也回來了,厲景霆這幾天都是和厲母住在一起的。
厲母讓許安然去洗個澡換套衣服,身上那麼濕別著涼了,剛進房間,厲母又說自己忙不開,讓厲景霆把一套衣服給許安然拿過去,這是商務套房,有三個房間。
許安然聽到厲景霆的手機響起故意說了句她要去洗澡,她猜測有可能是楚瀾打來的。
厲母正找機會讓他們單獨相處,隔著房間喊,「我正在洗澡呢,景霆,你去看看她,可別傷到了,快去!」
許安然知道厲母的用意,「景霆哥,我還沒脫衣服你不用擔心,進來吧。」
厲景霆推開浴室的門,許安然坐在地上,身上還穿著那套濕衣服,「景霆哥,我崴到腳了,好像很嚴重。」
這回不是故意的,是真不小心。
厲景霆慢慢冷靜下來,蹲下身去檢查她受傷的腳,腳踝處確實又紅又腫,怕是傷到了韌帶,不過她衣服還是濕的,「你先把衣服換上,我送你去醫院。」
「好。」許安然趴在他身上慢慢站起身,等厲景霆出去后,她才把衣服換上。
厲母穿好衣服走了過來,「怎麼回事?」
「崴到腳了,我現在送她去醫院。」厲景霆把她背起。
許安然趴在他背上雙手勾住他脖子,「阿姨,我好痛啊。」
厲母安慰著,「別害怕安然,有景霆在呢,景霆,你小心點,一定要把安然照顧好,知道嗎?」
厲景霆背著許安然來到地下車庫,拉開後座的車門。
許安然趴在他背上不肯鬆手,「外面在打雷,景霆哥,我不敢一個人坐後座,我副駕駛好不好?」
「副駕駛不是你該坐的。」厲景霆將她放在後座,關上車門,開車送她去了醫院,到醫院才發現剛剛走的匆忙忘了帶手機,沒辦法給楚瀾打電話了。
醫生給許安然做了一番檢查,拍了個片,還好沒傷到骨頭,只是韌帶輕微拉傷,開了葯躺病床上輸液。 少年從高處飛身撲向十一米高巨猿,黑白交織的長發在背後像一件飛舞的披風,月與日的光芒在其身上照出輪廓,就好像神話里揮刀向龍的英雄。
「砰!」
巨大有人高的手掌拍在少年身上,然後就好像球拍打球一樣,少年在手掌上停頓一下,骨骼咔咔做響,然後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落在地面,激起一片灰塵
「嗷!」
地上的少年沒有發聲,巨猿卻發出慘叫,捂住拍了少年的手掌,上面鮮血涓涓流出,在地面上滴落。
「咳,疼吧!」
鄭源無力的倒在地面,身體有些扭曲,胸口凹陷,看樣子是斷了幾根肋骨,右手歪曲,手掌死死握著的刀上有著鮮血,看著哀嚎的鱗甲金剛,獰笑著露出染血的白牙。
「嗷!」
鱗甲金剛怒吼,左掌不僅只是破了層皮,連骨骼都被斬開了!
憤怒的沖鄭源咆哮,垂著受傷的左手,朝鄭源衝來。
看著鱗甲金剛那醜陋的大臉越來越近,鄭源死死睜著眼睛,用自己最後一口氣大吼。
「大叔救命啊啊啊!」
少年有些沙啞的聲音在空曠的天地間回蕩,突然的大聲讓鱗甲金剛下意識停下,然後意識到自己被騙,更加憤怒了!
「呤!」
意識模糊間,鄭源隱隱約約聽到了一身輕響,就好像風鈴被風吹拂,清泉流淌,一陣風從鄭源身上飄過。
天地一靜,鄭源獃滯的看著面前。
原本憤怒奔跑的鱗甲金剛呆佇原地,大眼透露疑惑,想要低頭看自己的身上有什麼問題,為什麼沒了力氣。
但是這個動作似乎觸發了什麼,一條紅色的細線從它的額頭中間出現,然後延伸,一滴血液滲出,最後分為兩半,切面有如鏡子一樣光滑。
在鱗甲金剛的身後,天地一肅,泛金的雲朵也隨那一斬分開,露出了原本躲在後面的太陽!遠處的大山,也被從正中分開。
「真美啊!」
或朝霞,或日出,或是生命的美麗,鄭源咳著血看著夕陽,嗅著空氣里的血腥味,再次感受到了生命的美好。
「劍氣縱橫三萬里……嘛!這就是強者吧!」
鄭源痴痴的笑著,他忽然找到了人生目標,原本只想混吃等死,讓主角保護世界,可是,可是啊!如果自己也能有這種力量……該有多爽啊!
一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能像現在只樣一刀劈天,分開天地,光是想想就讓鄭源渾身顫抖。
不知過了多久,黑影蓋住了鄭源的眼前,渾身刀痕的梅爾克沉默的看著鄭源。
「哈哈哈!大叔,太厲害了!咳咳,太厲害了啊」
一邊咯血一邊大笑,向梅爾克伸出了手,鄭源眼睛發亮,裡面滿是期望。
梅爾克扶住鄭源,一隻手拎起鄭源,小心的抱著,一隻手拿起鄭源丟下的包裹。
「走了,回家!」
隱隱約約的,鄭源聽到了一個渾厚的聲音。
「回去了,我還給小梅帶禮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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