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寂靜,誰也沒想到,先動手的竟然是江楓。
「老公,你……你下手輕點,別闖禍了!」佟琦然急道。
她是見識過江楓的身手的,不擔心江楓會吃虧,卻擔心會不會把這黃毛給打死了!
「我沒事的。」江楓轉過頭來,笑了笑:「放心吧。」
「王八蛋,你竟然敢打我?」金毛抹了一把臉上的酒水,面容猙獰:「老子今天不在你身上留下幾個口子,老子就特么跟你姓!」
「兄弟們,上!」
江楓表情淡漠:「想要打架,去後巷吧。」
「你他媽還敢去後巷?我看你是真想找死啊!」金毛哈哈一笑:「走,去後巷,老子弄死你!」
到了後巷,這些人乾脆把巷口擋住,擺明不讓江楓跑了。
江楓掃了眾人一眼,冷聲道:「現在道歉,還來得及!」
金毛一手捂住腦袋,一手指著江楓:「去你媽的,還敢搶老子的台詞?」
「小子,現在給你個機會。」
「跪下,乖乖給老子磕三個響頭,說聲,爺,孫子服了。」
「然後,再把你媳婦洗乾淨扒光了,送老子床上。」
「只要把老子伺候好了,老子可以不跟你計較!」
「不然,哼,老子今天就先砍死你,再好好玩你媳婦!」
四周眾人都是得意地鬨笑起來:「馬哥,這種好事,得大家一起上啊!」
「可不是嘛,那麼漂亮的美女,也得讓兄弟們玩玩啊。」
「哈哈哈,不管怎麼樣,今天這趟,咱們可賺啦!」
江楓面色冰冷,一字一句地道:「你們這是在找死!」
金毛一聽,頓時惱了:「你他媽還敢犟嘴?」
「操,先給他點顏色看看!」
「來,把他手指給我剁下來!」
旁邊兩個人已經拿出了砍刀,氣勢洶洶地朝江楓走了過來。
江楓也不躲避,往前跨出一步,雙拳齊出,正打在這兩人臉上。
兩個人同時倒在地上,鼻樑全部被打斷了,順嘴流血。
後面那些人嚇了一跳,誰也沒想到,江楓這麼能打。
「打死他!」金毛怒吼。
但是,江楓更快一步,他一把抓住金毛,扣住他的脖子,猛地一下把他的頭撞在了旁邊的牆上。
一下子把金毛撞得七葷八素的,但江楓卻不停手,又是一下撞上去。
後面那些人原本打算衝過來,看到這一幕,都被嚇住了。
眾人只看到金毛滿臉是血,鼻子都被撞平了,滿嘴牙幾乎全掉了。
這些人平日里看似狂妄無比,事實上,也都是一群欺軟怕硬的軟蛋罷了。
他們何曾遇到過這樣的情況!
眼看金毛奄奄一息倒在地上,這些人都嚇得瑟瑟發抖,看著江楓,猶如看著一個瘟神。
眼看江楓走向他們,其中一人突然大喊:「大家一起上,咱們這麼多人,不用怕他!」
眾人這才回過神,怒吼著準備衝上來。
就在此時,巷口突然傳來一聲大喝:「都給我住手!」
。 在日語里,「祭」的意思是節日、慶典、廟會的意思,所以RB的「學園祭」則相當於學校的慶典,類似於華夏的校園文化節。
從形式上來講,活動的主要主要參與者為班級和社團。
班級展主要以班級為單位,進行銷售、展覽或服務等活動,社團展以社團為單位,進行演出、比賽、遊戲、出售自製品或出售社刊等活動。
不過很多人不知道的是,RB各類大學廣泛舉辦的校園祭,除了少部分是歷史傳統外,絕大多數是因為60-70年代RB學生運動的副產物。
……
周五清晨,淺野愛子把車開到了秋原悠人家門口,在後者上車后,便開往了目的地——東京女子大學的「VERA祭」現場。
下車后,秋原悠人便拿出了筆記本,準備好好記錄一下,畢竟這些都是可以寫進小說的好素材,不能輕易浪費了。
兩人剛走進校門,就有幾名穿着女僕制服的高挑妹子,一手拿着招牌,一手搖晃着手,同時還熱情地打着招呼。
道路兩邊則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小攤,有的在賣關東煮等食物,有的是撈金魚等小活動,也有是學生拿着把小結他在自彈自唱……
順着人流一步步往裏走去,秋原悠人看着這些攤位嘖嘖稱奇,同時不斷的在筆記本上寫着什麼。
在他旁邊,特意打扮的淺野愛子忍不住給了他一個白眼。
她前天被邀請一起去學園祭后,下意識地就答應了下來。
但回去后,她整個人腦子都是愣的,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
她覺得秋原悠人很優秀,也很感謝他一直以來對自己的幫助,但她以為,對方一直以來都是把她當做工作夥伴對待的,並沒有那方面的看法。而且,她還認為對方在追那名井川小姐。
可不知道怎麼的,她心裏又有一種小慶幸的感覺,總覺得自己終於被他重視到了。
這些複雜的情緒,讓她自己有一種說不出口的負罪感,以至於這兩天在床上都沒有睡好。
不過為了這次的「約會」,她特意塗了粉色的指甲油,並換上了自己最新買來的裙子,穿上了可以顯得自己更加高挑的高跟鞋,結果對方一路看都沒看自己。
她有點小喪氣,她覺得自己可能誤會秋原悠人了,原來今天來的目的還是工作。
秋原悠人不知道她的想法,他看見路上的人流越來越多,下意識抓住了淺野愛子的手腕,拉着她往邊上走,避免兩人被人群衝散。
淺野愛子發現自己的手腕被抓住后,整個人驚訝了。
她發現自己的臉有點燙,但也沒有拒絕,而是微微低下頭,默默地跟着秋原悠人一起往邊上走去。
走了一段路,秋原悠人見人少一點后,便主動鬆開了手,然後指著不遠處的一個小攤,笑着說道:「淺野,我們去吃點東西吧。」
淺野愛子有點悵然若失,她自己也不知道秋原悠人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總之心裏的感覺怪怪的。
她有點出神,但聽到秋原悠人的提議后也回過神來,點了點頭,被他領着去了那個攤點——這是一家賣鯛魚燒的小攤。
在秋原悠人付款后,攤位上充當服務員的女大學生很熱情地幫他們包好了包裝,並端了過來。
秋原悠人遞給淺野愛子一個,然後自己也開始吃了起來。
鯛魚燒,雖然名字裏有「魚」這個字眼,但其實是麵粉和砂糖等材料製作的點心。不過它的外形是魚的形狀,因而才有了這個名字。
也正是因為它的外型,甚至衍生出了三大派別,包括從頭開始吃、吃尾開始吃,以及從肚子開始吃。
秋原悠人撕開包裝,一口咬掉了「魚頭」,發現有點像前世吃的紅豆餅,略微有點甜——他有點失望,畢竟自己是個大男人,對這種甜品興趣不大。
他吃完后,看了眼淺野愛子,發現她還在慢慢吃,便看了一眼左手的手錶,發現已經差不多9點40了。
淺野愛子注意到了他的動作,問道:「秋原,是有什麼事嗎?」
秋原悠人點點頭,回答道:「差不多到時間了,我們去看劇場看舞台劇吧。」
「舞台劇?」淺野愛子有點疑惑,但她很快反應過來:「是你擔任編劇的哪一部嗎?」
之前秋原悠人確實和她說過舞台劇的事,但她並沒有去留意,只覺得他是以此為理由追井川明美。
沒想到……
她突然像是意識到,今天來的目的是為了看井川明美的表演?
這算什麼?請我來做電燈泡嗎?
她有點生氣,覺得自己真是神經病,居然胡思亂想那麼多。
這時場上的人又多了起來,不少人朝着劇場的方向走去。秋原悠人擔心走散,說了句「抱歉」,便又抓起了淺野愛子的手腕,拉着她向前走。
如果不早點去的話,可能等等劇場就沒有多餘的位子做了,還是提前一點入場吧。
淺野愛子發現自己又被抓住了,她想要鬆開,但不知是什麼原因,卻並沒有這麼做。
她看着秋原悠人略顯單薄的背影,突然又意識到一個問題。
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在意對方呢?
秋原悠人拉着她的手腕,一路躲開着人流,終於走到了表演舞台劇的地點,他鬆開手掏出了錢包,向一名穿着工作服的女學生購買了門票,是兩個位於中間第三排的座位——位置有點一般。
不過他也不在乎,只要不是特別影響觀看就行了。
另一名擔任工作人員的女生推開門,讓他們兩人走了進去。
秋原悠人帶着淺野愛子走了進去,他一邊走着,一邊開始打量起了這個劇場。
這個劇場不算特別大,但差不多也能容納1000來個座位。在他們進來這會兒,差不多已經有大半的位置坐滿了。
兩個人看着手上的票,按照上面的地址走到了相應的位置,坐了下來。
這時,秋原悠人聽到遠處有一點輕微的騷動,他抬頭一看,發現遠處有2名穿着灰色西裝的中年男人,被工作人虛引到了後座的貴賓座上。
他心裏有點猜測,懷疑其中一名就是井川明美所說的那個推理小說家。
這時,場上的燈光暗了下來,舞台上的帷幕緩緩拉開,表演人員開始一個個登場……內容還在處理中,請稍後重試!內容還在處理中,請稍後重試! 「你什麼時候在省府開的琉璃鋪?」
看著店鋪里琳琅滿目的琉璃,稻花詫異的看了一眼蕭燁陽。
蕭燁陽笑道:「年前就開了。」說完,帶著稻花上了二樓。
到了二樓上,稻花徑直走到窗前,看了看下方的街道,見得福正在和巡邏的官兵說著什麼,沒一會兒,官兵就灰溜溜的離開了。
這時,稻花提著的心才放了下來,看到董元瑤上來,立馬道:「元瑤,官兵走了。」
董元瑤哼了一聲,沒理她。
見她這樣,稻花一臉納悶,走過去問道:「你怎麼了?」
董元瑤瞥了一眼蕭燁陽,臭著臉哼聲道:「你還問,你上來也不說叫我一聲。」說著,欠著身子在稻花耳邊道,「你個重色輕友的傢伙!」
「呃……」
稻花訕訕一笑,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
她真不是故意的,只是看到蕭燁陽就把元瑤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