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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欄夢梵是一名出色的小說作者,他的作品包括:這該死的第二異能、
。 這老頭,也不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她這是一通電話過去,問了個寂寞。
有些莫名其妙的掛了電話,茫然的看着司玉成說:「也許沒什麼要緊的事,我們先辦出院再過去也不遲。」
司玉成點點頭說:「行,反正很快就好,不用你去,我去就行,你先去清一下東西。」
彭若若應了一聲,兩個人又和院長打了聲招呼,一起回病房,分工合作,一人結帳一人清理帶到醫院的東西。
帶的東西也沒有多少,很快清理好,司玉成也辦完出院手續,一起離開。
此時,已經是早上十點,司玉成開車,帶着彭若若,一路暢通無阻的到了彭若若的私廚。
剛下本站在門口,就聽見裏面傳出建州的怒吼聲:「你別靠近我,你離我遠一點。」
和司玉成詫異的互看一眼,怎麼回事,這是建州的聲音,這傢伙,怎麼發這麼大的脾氣,彭若若在心裏嘀咕著,和司玉成一起,走進了自己的私廚。
一進屋,還沒站穩,一個不明物體直直的朝她的面門飛來。
一旁的司玉成,眼疾手快,替她擋住,哐當一聲,彭若若低頭一看,一個木質的托盤在地上,滴溜溜的轉啊轉,轉的有一會兒,才停下來。
彭若若彎腰將它撿了起來,笑吟吟得看向屋子裏的眾人。
屋子裏,彭建州鐵青著臉,站在中央,這個時候他氣的臉孔通紅,胸脯一鼓一鼓的,鼻孔快速的一張一合,如果頭頂能冒火,那現在,他的頭頂肯定是火冒三丈了。
他對面不遠處,站着的是縮著肩膀的杜如月。
黑聖也站在旁邊,正抱着胳膊在那兒看好戲,看見她來了,還衝她挑了挑眉。
還有建蘭,正憤怒的瞪着杜如月。
還有幾個給彭若若幫忙的山民,也站在建州身邊,似乎是在勸着他,他們看向杜如月的目光中,都充滿了鄙視。
彭若若緩步走了進去,目光在屋子裏轉了一圈,問道:「誰來告訴我,這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建蘭指著杜如月,大聲說:「嫂子你來的正好,趕緊把這個臭不要臉的趕出去,這可是你的地盤。」
彭若若看一眼杜如月,她開的是養生私廚小飯館,來者是客,至少在沒弄清楚,這個女人到她這兒來的原因之前,她不可能,隨便將一個疑似客人的人趕出去,於是她問道:「小妹,我開的是飯店,來者是客,你讓我趕客人,這就有點說不過去吧。」
建蘭依舊氣憤的指著杜如月,說:「嫂子,她可不是什麼真正的客人,她是來砸你場子的,這個臭不要臉的,她撬你的男人撬不動,她竟敢肖想我二哥,她想做你的弟媳婦,做我二嫂,她做夢,我死都不會答應,我二哥才不會喜歡這種不要臉的女人,她就在這兒纏着。」
「啊!」彭若若驚的張大嘴巴,下巴差點掉到地上,她目光詭異的瞪着杜如月,這這這,怎麼能夠讓杜如月有奇葩的想法,是她腦殼壞了,還是建州腦殼進水了!
這下子,連司玉成都驚訝的看向杜如月,他還真是想不到,這個女人竟然還會冒出這種噁心人的想法,和這個女人在同一個院子裏長大,以前他還真是小瞧了她。
想想都不可能,這只是她單方面的想法吧。
彭若若微眯着眼睛,看着杜如月,緩緩的向她逼近。
。 回到肅州的時候,斜陽已經落下了山,只剩下了漫天的五彩霞雲。
就在馮昭徘徊在城門口不知道何去何從的時候,高牆之上想起了一絲曠遠撩人的琴聲,吸引得馮昭抬起了頭。
只見那城牆之上,一身紫衣的君無紀端坐在樓台之上,在馮昭抬眸的那一瞬間,琴聲剎那停歇。君無紀抬眸,半倚在地的君無紀眉目清淺如畫,妖孽狡黠的眸光,深不可測。
馮昭的手心緊了緊,最後還是抬步走了上去,站定。
「阿昭,我最近躺在床上沒事學了首曲子,想彈給你聽。」君無紀笑着道。
馮昭啞然的看向他。
天邊的紅霞漫天,猶如瑰麗的畫卷。倦了的飛鳥在天邊鳴叫,撲著翅膀回巢。風輕輕的吹過,黃昏濃郁,琴聲悠揚響起,餘音裊裊。
如佩環之叮咚,又如珠玉般清脆。
馮昭坐在了石桌旁,伸手拿起了酒壺,清冽的酒倒入翠綠的琉璃杯中,煞是好看,馮昭細細的觀賞了一陣,然後一飲而盡。
少女眸光輕輕地閃爍,裏面水霧氤氳,竟無往日的半分冷清。
琴聲驟然的婉轉低回了起來,男子看了一眼眼前的女子,然後輕聲的開始吟唱——
「有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鳳飛翱翔兮,四海求凰。無奈佳人兮,不在東牆。
將琴代語兮,聊寫衷腸,何日見許兮,慰我彷徨。
願言配德兮,攜手相將。不得淤飛兮,使我淪亡。」
鳳求凰。
鳳兮鳳兮歸故鄉,遨遊四海求其凰。
這首鳳求凰馮昭聽過無數次,但是從未有過一次,聽得這般的入迷。
她知道這是君無紀在向自己求和,可是她又何曾怪過他?
她說是君無紀慌了,但是其實在看到那個眉目輕揚的女子的那一刻,慌亂了人,是她自己。
曾經的她也曾那般的神采飛揚,曾經的她也是那般的古道熱腸,手中一柄紅纓槍,保家衛國,在戰場上以一當百,威風凜凜。
可是如今,她卻已經成為了一個換身冰冷,充滿了劇毒的怪人!
她再也回不去了,再也無法做回當初的那個馮昭。
可是那個女子不同,她還是那般的乾淨,清冷,像極了邊疆的雪蓮。
許久,一聲嘆息在漫天的雲霞中化開。
男子緩緩的離開了古琴,自華光流轉中緩緩的走了過來,寬大的紫袍在風中微揚,衣襟半敞,露出了強有力的胸膛和性感的鎖骨。
「阿昭——」喉結微動,男子的脖頸曲線完美冷硬。
只是那一聲阿昭,卻是千迴百轉的溫柔。
君無紀半跪在馮昭的買青年,袖長的手伸出,撫摸上了她的臉龐。
他疼惜的撫摸著馮昭冰冷的臉龐,眸中一絲心疼閃過,好看的眉頭蹙在了一起,「你是不是替何澤解毒了?」
馮昭的身子自從擁有了王蟲之力之後,便一直是冷冰冰的。尤其是在攝入了劇毒之後,更是冷的徹骨。
探子早就來報,何澤是身中劇毒,所以才沒能趕來援救。
馮昭征愣了許久,想要將他的手拿開。但是君無紀握著用力,一把反手拉住了她的手,無論馮昭使出多大的力氣,都抽不出來。
「阿昭,咱們回家好不好?」君無紀道。
與此同時,他將他的衣襟打開,將她塞進了自己的胸膛,冰涼的身體貼着他滾燙的肌膚,馮昭終於感受到了絲絲的溫暖。
馮昭的眼角濡濕,望着這般溫柔的君無紀,心中是止不住的發酸。
她怎麼會不相信他?又怎麼捨得怪他?
只是她第一次感到了恐慌,她知道他已經時日無多,害怕在他短暫的生命之中,還會將那份愛意分到了別的女人身上。
尤其,還是一個那麼的像她的女子!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馮昭聲音乾澀的道:「好,我們現在就走,回京城。」
「急什麼?我還沒有好好的跟我的兒子打聲招呼呢!」君無紀見她不再生氣,便開始將頭趴在了馮昭的腹部,細細的聆聽着,「都說小孩子在母親的肚子裏是會動的,怎麼這小子一點動靜也沒有?」
「你又急什麼?這才幾個月?胎動還早著呢!」馮昭一把將他的腦袋扒開,攏了攏自己的衣襟。
君無紀突然湊近馮昭,兩人近在遲尺,連彼此的溫熱的呼吸都感受得到。
馮昭眼眸眨了幾下,呼吸沒有來的一陣慌亂,耳根微紅,身子往後退了退,「你你幹嘛?」
這人怎麼總是這樣?沒個正形,動不動的就對人暗送秋波!
「我在想,阿昭是不是在心急了?」
「我急什麼?」
「這孩子都有了,還沒成親,你難道不急?」君無紀拔高了聲音。
馮昭一挑眉,道:「我急什麼?孩子在我的身上,你要是不認這個孩子,那我待她離開大齊就是了!」
「你敢!」
君無紀一把攬住了她的腰身,將她禁錮在了自己的懷裏,指尖在她眉間的魔花上面一彈,道:「這輩子,你都別想離開我的身邊!」
馮昭吃吃的一笑,然後一把反摁住了他的雙手,道:「哪裏有你這麼霸道的人?」
「霸道嗎?這叫從一而終!」
城牆之上,兩人歡歌笑語,把酒言歡。
而城牆下面,一身銀色衣衫的女子孤零零的站在馮昭,望着城牆之上的那雙璧人,雙手在側緊握成拳。
「莫將軍!」
李順出現在了莫子初的身後。
莫子初驀然的轉身,連忙將臉上的神情收斂,但是那一閃而逝的哀傷卻還是沒能逃脫李順的眼睛。
抬頭看了一眼上面的二人,李順的心中多了絲瞭然。
「李副將怎麼來了?」莫子初語氣微微的慌亂,道:「可是城中出了什麼事?」
李順搖了搖頭,「不是,是太子殿下剛才說明日一早便回京,所以我來問問將軍可要一同回去?」
明日,他們就回去了嗎?
「不了,肅州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我不日再回京述職。」莫子初道。
李順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 將火堆中續上最後一根細長樹枝后的男子下意識將手攏在袖內,過冬之後,春節過後,料峭春寒最為刮肉刺骨,雖說李清源已算是擁有了一副不錯的武人精悍體魄,但是面對漸入春時入夜後的冬風,仍舊覺得有些承受不來。
這尤其體現在其背後沒有面朝火堆的那一面,冰寒刺骨。
男子隨意瞥了眼身旁嬌軀已經不易察覺地小幅度擺動的女子,咧嘴一笑。
本就六識過人的女子頓時瞪起桃花大的丹鳳過去,嗔目以對。
李清源立即打了個寒顫,不知是受涼於這漫天涼意,還是女子那股若有若無的殺意。
男子噤若寒蟬后,此方天地好像愈加的沉默了,也因此,顯得愈加得寒冷。
期間天仙般的女子一雙靈動的眸子一直在亂轉不停,但若是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天仙女子的目光周始一圈兒下來,總會有一個落點,就是男子那件看起來尚還算厚實的白色袍子……
李清源不禁下意識將領口收緊,只覺得這天好像更冷了。
萬幸的是,男子尚還有辦法抵禦這凍人骨髓的嚴寒。
「山雞腿兒可以吃了。」李清源將烤架上的雞腿掰下,一把遞給鼻子耳朵以及臉頰早已紅撲撲的女子。
女子置若罔聞。
「吃些東西吧,這麼冷的天,吃些熱乎乎的東西,既可以填飽肚子,也可以抵禦嚴寒。再晚些,沒了熱度,這涼涼的雞腿,味道可是難吃極了。」李清源苦口婆心道。
女子斜睨了李清源一眼,那雙似是會說話的眼眸之中,蘊滿嫌棄神色,將小巧的腦袋一扭。
李清源無可奈何地搖頭一笑道:「放心吧,加了佐料啦,你最喜歡的那種香葉碎。」
眼看幾乎要御空而去的仙子立馬閃亮着黑漆漆的眼睛回眸轉身,一把奪過李清源手中那隻被烤得金黃剔透的山雞腿,滿心歡喜地重返人間煙火之中。
李清源看着正吃得津津有味的女子暗中一喜,這才敢拿起剩下的那隻雞腿狼吞虎咽起來。
細細體味之後,私下裏無數次向善鑫亮討教廚藝的李清源同樣心情大好。
還好,這次的火候,很好的把握在了半生不熟和有毒之間,勉強算在了世間珍饈美味之間……
很好!
男子心底偷偷向自己豎起了拇指,因此並沒有注意到身旁的女子眉頭驟然之間的起落。
女子將鼓鼓的腮幫重新歸復於吹彈可破的如鏡白湖外形后,靈機一動,一口咬去雞腿餘下的熟肉,笑容滿面地將手中僅剩下半塊雪白脆骨的雞腿向李清源面前一遞,盡量使臉色平靜,口齒含糊不清卻又脆生生道:「給!」
李清源忽然劇烈搖頭。
女子將眼睛一眯,「我不喜歡吃脆骨的!但是也不能浪費呀!所以你就替我吃掉唄?」
此刻的女子,一雙眼眸彎彎又亮晶晶的,嘴角含着自打李清源認識她以來從未有過的古怪笑容,腮幫仍舊一鼓一鼓的,全身上下都帶有一種惑人氣質,煞是可愛而又迷人。
早就被女子給捉弄怕了的李清源硬著頭皮啃下了她遞來的半顆脆骨,果不其然地「哇」了一口,將嘴中食物一口吐了出來。
女子頓時開懷大笑起來。
看來男子這次的烹飪,雖然看似完美,實則仍有不足之處。這道勉強算是珍饈美味的佳肴,火候尚有一半仍舊在半生不熟這四字之內流連忘返。
「你是怎麼咽下去的?」李清源難以置通道。
誰料女子將嘴一癟,滿是委屈,「總歸來說,還是你做的東西,我就這麼吐掉,豈不是太浪費你的一番苦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