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瞬間隱藏不住嘚瑟:「哼,這下知道本大佬的厲害了?呵,本大佬心情好,讓你這沒見識的凡人,見識見識身為大佬的厲害!」
「你請!」池魚口頭上微微諂媚,暗地裏趁道一不注意,偷偷翻了個白眼。
之後,池魚故意熬出一個黑眼圈,拿出一張新繪製的藏寶圖。
告訴暗衛這圖,是最有可能真有寶藏的地方。讓暗衛首領暗寧,即刻帶上一半的暗衛,再抽調三千鎮北軍,一起去這圖上的位置,搜尋寶藏。
暗寧遵從命令,即刻帶人出了襄城,前往寶藏圖上的地方。
而這個消息,卻被泄露了出去。
新帝居然窮成了這樣,還需要靠找到寶藏、找些意外之財,才支撐得起新朝廷運轉。
瞬間,那些牆頭草、還未投靠聞人故淵這個新帝的世家,紛紛立即倒向三位藩王。
甚至紛紛揚言嘲笑。
「聽說了嗎?那襄城的新朝廷,已經山窮水盡了,連官吏的俸祿都發不出來了。」
「呵,新帝自己都顧不過來自己了,還怎麼管理諾大的北國。」
「百姓們能指望上這種皇帝?嗤,幼帝不行的!還不如擁立三位之中的藩王為帝,聽說三位藩王,正各自大肆招攬能人賢士。」
「我還聽說了,被三位藩王招攬的能人賢士,都賜了無數金銀珠寶,大宅一座。幼帝,呵、好窮,還讓官吏住客棧,太好笑了。」
「可不是好笑嘛,古往今來最大的笑話了。」
………
而池魚這邊,剛下了朝邁出議政殿,王重溫突然追了上來,與池魚平行着走。
兩人一邊走,王重溫一邊開口對池魚說:「下官有事要與大將軍說,等會兒出宮后,可否找處酒樓坐坐?」
「可以。」池魚直接應下來。
半個時辰后,兩人出現在城中一家最好的酒樓。
待小二將茶水、糕點放下后,王重溫便直接問道:「大將軍,家父跟下官說過了,近段時間朝廷的國庫運轉困難?
怕局勢不穩起來,於是爺爺和家父想了個辦法,讓下官來與你商量一下,看可不可行?如果辦法可行,再告訴陛下。」
「喔?不知王家有什麼辦法?」池魚不疾不徐的問道。
「大將軍也知道,王家作為傳承了幾百年的大世家,別的沒有,可對於錢財,王家絕對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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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番折騰,蘇子賢終究還是同意了冉冉的堅強,冉冉嬌滴滴的先和蘇子賢道別之後,院長說起了修羅場的事情。
「修羅場一共分為十三片區域和一塊中央地帶,修羅場競爭,優勝劣汰,只有通過最後考驗的人,才有資格決……
《末日之破碎蒼穹》第九章殘酷的修羅場 第1040章合著你還不是人
花琉璃瞠目結舌的看着意欲未盡的紅蓮業火,道:「這老傢伙想搶我的小狼狼,殺了很多化形期的同胞,干他丫的,為咱們的同胞報仇。」
同胞?
庄棕嘴角抽搐,合著你還不是人?
花琉璃笑眯眯的看着被紅蓮業火追的四處逃竄的唐家主,那叫一個淫蕩。
「賤人,愣著幹什麼?把他們兩個都殺了,到時候紅蓮業火跟狼妖都是我的了!」
「嘿tui,不要臉的老東西,連小姑奶奶的東西都敢搶,還想利用我師姑對付我們?做你娘的吹求大夢~」
說完,從儲物戒拿出一道黃符,嘴裏念念有詞,火將黃符燃燒成灰燼之後,庄棕的師妹直接從原地消失!
「怎麼會不見了?」
花琉璃雙手叉腰的看着孤立無援的唐家主道:「老東西,現在知道怕了?晚了!」
「你們殺了我,那女人也會跟着喪命!」
「是嗎?我倒想試試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小紅蓮,回到我身邊來!」
說完朝着唐家主飛去,十指翻飛,精神力針不要錢的朝他丟去。
好歹對方是數百年的老怪物了。
雖說精神力針沒有實體,但唐家主會根據周邊的風聲,以及精神力針跟空氣的摩擦震動來閃躲。
上百根精神力針。愣是沒有一根刺中他身體的。
MD~
自己的精神力針雖說不是毫無虛發,但十次當中七八次是能刺中敵人的。
可這唐家主……
是個異類。
花琉璃深吸一口氣,決定不在用精神力,而是打算採取其他方式。
將猴哥直接從空間丟出來。
猴哥:「……」
「琉璃妹妹,啥情況?」
花琉璃指著站在空中的唐家主道:「猴哥,這個怪物想搶了小狼狼,揚言要把他的內丹挖出來,皮毛做成坎肩,牙齒做成武器~本來我想着跟師傅兩個人能對付~沒想到,這老東西是個變態啊摔~干不過人家的說!」
猴哥聽后,虎目一瞪,身為上古凶獸的威亞鋪天蓋地的瀰漫開來。
將唐家主直接從空中拍下來!
看着如狗一般趴在地上爬不起來的唐家主,花琉璃笑的猥瑣又嘚瑟。
剛剛你丫的不挺能耐?
躲姑奶奶的精神力針躲的很瀟灑?
「沒想到你這女人身上竟有這麼多秘密,上古凶獸~犼,竟然是你的契約靈寵。」
花琉璃理了理額前的頭髮,笑道:「現在你才知道,晚了。」
今天她要讓唐家在浩天大陸銷聲匿跡。
花琉璃靜靜看着被猴哥像螞蟻一樣捏起來的唐家主,湊到庄棕跟前道:「師傅,我已經隔絕了師姑跟這老頭兒之間的聯繫,就算唐家主死了,師姑也不會有生命危險。」
庄棕深吸一口氣,道:「你師姑這樣的,還有救嗎?」
花琉璃:「不清楚,我還沒有給她做檢查。」
不過在她看來,救下來的可能不大!
她的身體已經怪化。
看她的身體,定是受了不少璀璨。
庄棕看了眼快被猴哥掐死的唐家主,道:「這個人我要親手殺了他。」
他們找了師妹十年。
誰承想見到之後……
花琉璃沖猴哥招招手,猴哥一把將唐家主摔在地上,蹬蹬瞪的跑到她跟前道:「這個老小子體內有東西!小心點兒為好!」
他有多少本事都使出來,她花琉璃不怕。
庄棕打的唐家主節節敗退毫無還手之力。
本以為這老東西會被庄棕殺了,結果……
。 「他可是暗靈根!是天生的魔種!他可以吸收別人的靈力!吞噬!吞噬啊!!」一個老者歇斯底里的聲音傳入無夏的耳朵。
「我不管他是什麼靈根,最起碼他是個活人!不能不明不白地餵了狼!」一個中年人語氣堅決道。
「竹深啊,我知道你心善。這可是事關全宗門數千年的基業,總不能讓我們全部給他陪葬吧……」另一個飽經滄桑的聲音好言相勸道。
「趁現在他還沒有覺醒不如……」一個年輕的聲音道。
「不可!我絕不允許有人現在就殺了他!」那個中年人立即反對。
「如果將來他成了魔……」老者沉吟道。
「成了魔,我就第一個,親手殺了他!但是現在不行!」中年人渾厚的聲音堅持著。
「哎……竹深啊,你是不是跟那群禿驢辯經,辯得自己都傻了……這個墨凌也是,究竟是沒看出來,還是早看出來了,故意將這個難題丟給我們?真是禍害啊!」那個滄桑的聲音又道。
「我反對他留在我千葉宗!」另一個年輕的聲音道,「若讓世人知道我千葉宗出了一個大魔頭,別說我們中州第一大仙門的位置不保,就是將來我數千弟子,如何在世人面前抬起頭?!」
「好了!」一個威嚴的聲音蓋過了所有的爭辯,他的威壓徐徐擴張,壓迫地無夏幾乎窒息。
「墨凌是地仙,也是我多年來結下的善緣。他自然有他的想法,他看破或者沒看破,都不是我們這些人可以揣測的!
暗靈根是稀有的存在,世人幾乎已經把它忘記了,沒發現它也是應該的。可如今,突然出現在我宗,自有其天意不可違之意。
竹深,此子是你救回來的,就交與你。是去還是留,你自己決定。
不過,我的話先放在這裡,若到了真正危害本宗的時刻,我必不會袖手旁觀。」
「是!宗主宅心仁厚,竹深代此子多謝宗主高抬貴手。」
轟!
又是一陣威壓,無夏扎紮實實地又一次昏了過去……
日頭剛剛偏西。
一縷斜陽從窗欞的縫隙中,照在無夏的半邊臉上,格外溫暖,就像母親用手捧住他的臉頰喚著,阿夏,阿夏……
「母親!」無夏再一次醒來。
「你醒了?」一名身穿土黃色長衫的小和尚,坐在離他不遠處,眨著眼睛看著他。
無夏一骨碌爬起來,伸手就要取自己形影不離的彎刀,可是竟然摸了個空。
「你是誰?!」無夏喝道。
那小和尚年紀看起來跟無夏一般大。小光頭圓溜溜的,眼睛也是圓溜溜的。右手拿著一串念珠,左手捧著一卷經書,雙腿盤坐在床邊的一隻蒲團上。
「我是忍冬。」他歪頭笑道,將手裡的東西擱在自己面前的木几上,「師父叫我在這裡陪你。」
「這是哪裡?我不需要人陪!」他跳下床,穿上床尾那雙擺放整齊的布鞋,就要出門。
「這是大雲寺。師父叫我陪你。」小和尚忍冬跟在他後面。
大雲寺?不在千葉宗了?果然竹深也放棄了他了。
放棄就放棄!
他回頭看屋內。
他的儲物袋,彎刀和其他的隨身的東西,都整整齊齊地掛在了牆上。
「竹深在哪裡?」他返身回來將那些東西取走。
「竹深前輩回去了,他交代我們好好照看你。」
「又是照看?」無夏冷笑,「需要見面禮嗎?」
「什麼見面禮?」忍冬不解。
「我不需要任何人照看!我可是魔種!我是將來的魔頭!誰都別靠近我!小心引火自焚!尤其是你!」無夏沿著走廊往外沖。
咚!他被無形的禁制彈了回來。
「可是,師父叫我陪你。」忍冬不疾不徐地跟在離他一步之遙的地方。
刷!無夏一刀劈過去,暴跳道,「我叫你離我遠點!」
忍冬身子稍轉,再伸手一抹,無夏持刀的那半邊肩臂的關節就被卸下來了。
脫臼,雖不至多么痛苦,關節卻是無法活動的,自然更無法用刀了。
「你!」無夏又抬腳踢他,被忍冬一把捏住,按在了地上。
「師父叫我陪你。」忍冬歪頭對著他眨巴著眼睛。
「啊……你們都別管我!讓我走!讓我自生自滅!」無夏掙扎著。
「你是真的想死嗎?」忍冬按住了無夏脖頸上跳動的血脈,「你母親知道你想死嗎?」
「母親?!」無夏驟然抬頭。
母親的眼睛盯著自己,她的氣息撲在無夏的臉上,一字一句道:要活著……
要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