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對於這位恐怖份子,他向來是敬而遠之,最近一年更是很少找她補課。
兩人的見面地點,選在大學商業街里的一家咖啡廳。
密斯蘇女士很守時,和深剛剛坐下,她的身影飄然而至。
「一杯焦糖瑪奇朵!蘇女士,喝點什麼?不會還是美式?」
「當然,我一直如此,奧赫先生應該最清楚。」密斯蘇女士放下手包,坐直身子。
等侍者離開,和深開門見山,先說出自己的要求。
「密斯蘇夫人,我正在準備畢業論文,希望您能提供一些幫助,當然,只是學術之外的幫助。」
蘇女士立刻眯起眼睛緊緊盯着和深,她來此的目的就是想勸和深繼續為密西西大學效力,可結果出乎預料。
於是緩緩說道:「奧赫先生,對於您提前畢業,本人非常不支持,如果再等一年,您才能獲得最好的畢業成績。」
老妖婆,少給我耍心眼,你是什麼心思,我心知肚明。
老子沒時間陪你們玩了。
「蘇女士,請擺正你的位置,另外,不要把此事告訴我的家人,否則後果自負。」
和深的警告充滿威脅,蘇女士聽完眉頭緊皺,事情有些不可控。
伸手端起桌上的咖啡,細細品了一口,真苦!
「看來你早就有此決定,難道當初選擇密西西比大學,也是為此刻做準備?」
和深盯着密斯蘇夫人的眼睛:「當初的選擇,可謂皆大歡喜,」
「況且,我為密西西比大學,已經創造足夠的榮耀。」
兩年來,密西西比大學叛軍隊,共獲得一次SEC冠軍,一次砂糖碗冠軍,一次全國總冠軍。
以及明天將要獲得的SEC冠軍,後面的砂糖碗,甚至是全國冠軍賽。 楚洛見莫曉輝和紫琪一起說笑着回來很是奇怪:不是說去工作了嗎?
還未待她說話,莫曉輝就招供了:「楚洛,紫琪現在是我的老闆了。」
「哦!」楚洛隨口應了一聲,但隨即反應過來:不是之前不願意嗎,怎麼現在又?
「紫琪,你先坐,我們先做晚飯吃。」莫曉輝說完就去了廚房。
「好的,吃完飯,我們一起探討?」紫琪隨即就回了一句。
楚洛似乎被當成了空氣一般。疑惑的看着紫琪。
紫琪頂不住楚洛分析一般的眼神:「嫂子,待會兒我和輝有工作要談。」
楚洛搞不明白莫曉輝怎麼就突然反水了呢?
難道這紫琪使了什麼手段?
她不是還喜歡紫琪,如果要讓她給莫曉輝物色一個女人,她倒是想要選擇鄭明明。
「紫琪,老公不想去你公司上班的?」楚洛沒忍住好奇,詢問道。
「現在輝對這個很感興趣。」紫琪說完拿着莫曉輝帶回來的女性小衣給楚洛看。
楚洛雖然是神仙,但還是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心下很是憤慨:這女人到底想幹什麼?
楚洛以為紫琪在引誘莫曉輝。
「不要臉,你想用這些東西勾引我老公?」楚洛覺得紫琪太無恥了。
「我不要臉?我還想問問你,你是哪裏冒出來的?」紫琪雖然不知道楚洛的底細,但知道楚洛根本不是莫曉輝的娃娃親。
「我們是娃娃親。」楚洛雖然知道娃娃親不是很合理,但這已經是最好的理由了。
「娃娃親!」紫琪笑道:「這都什麼年代了?何況我知道輝根本就沒有娃娃親,楚洛,你還是知趣點。」
楚洛吃驚不小:難道老公跟她說了實情?!
她不敢肯定,畢竟凡人心智,真的太不可思議。
「紫琪,你到底想怎樣?」楚洛覺得沒有必要跟紫琪遮遮掩掩。
「我想怎樣?你難道不知道?奪愛之痛,相信你能明白?輝是我的!」紫琪想要故意激怒楚洛。
她想要楚洛在莫曉輝面前出醜,讓莫曉輝討厭楚洛。
楚洛才不想跟她爭莫曉輝,但紫琪的囂張跋扈讓她很不爽:「你憑什麼說老公是你的?」
紫琪再一次拿起那些女性小衣展示在楚洛的眼前:「待會兒,我們……呵呵……」
紫琪一連串的怪笑讓楚洛浮想聯翩,徹底激怒了楚洛神仙,衝上去就欲奪那些女性小衣,恨不得把那些女性小衣碎屍萬段。
紫琪一邊護著,一邊大聲道:「楚洛,這是我們工作用的,你要幹什麼?」
說完這話,紫琪居然拱手奉上。
楚洛沒有反應過來,怨氣在心頭,拿起那些女性小衣就欲撕碎。
莫曉輝剛好看到楚洛欲撕那些女性小衣:「楚洛,你想幹嘛?」
楚洛已經撕破了一個女性小衣:「你們乾的好事,不要臉。」
「嫂子,我們這是為了工作,你是不是有什麼誤解?」紫琪開始裝可憐。
楚洛可是嫉惡如仇的人,對於不知廉恥的人,她這神仙可是要替天行道:還想裝可憐,真是太可惡了!
衝上去就給了紫琪一個耳光。
「啪。」的一聲:「工作,像你這樣的女人,還有臉活在這世上?」
對於婊子的行徑,楚洛深惡痛絕。
「好啦,楚洛,不要鬧了?紫琪是想幫我,你怎麼可以這樣?」莫曉輝痛批了楚洛一頓,隨即向紫琪抱歉道:「紫琪,對不起,你沒事吧?」
。 張若塵並沒有立即煉化齊宏的知識,暫時停了下來,長長的吐出一口氣,站起身,圍繞接天神木漫步,以此來調整自身的心境。
這一走,就是三天三夜。
張若塵圍繞接天神木的樹榦,行走了三百圈。
終於,張若塵感覺到自身的狀態,已經達到巔峰,才真正開始消化齊宏的知識。
為了更加容易吸收,張若塵將齊宏的知識分為三份。
第一份,齊宏的劍道知識。
第二份,齊宏的聖道知識。
第三份,其它的知識。
張若塵最重視的就是,齊宏對劍道和聖道的理解,
齊宏是葬月劍聖的弟子,劍道上的造詣,自然不低,不僅修鍊有三十多種劍法,而且,將劍二也修鍊到第四層境界,陰陽.交.融。
張若塵的第一步,就是打算先將齊宏的劍道知識完全吸收。
盤坐在地,張若塵雙手合在一起,開始調動氣海中的三道祖師劍意,將齊宏的劍道知識鎮壓了下去。
隨後,張若塵開始全力煉化。
不僅僅只是吸收齊宏的劍道知識,也在不斷吸收三道祖師劍意,使得他對劍道的理解,突飛猛進的增長。
與此同時,他又一心二用,使用劍意之心,在氣海中,不斷演練劍法。
「唰唰。」
劍意之心變化成一個銀色的小人,施展出劍招,形成一道道劍影。
隨著,張若塵吸收的劍道知識,越來越多,銀色小人施展出來的劍招,也變得越來越精妙,簡直就是變化莫測。
花費一個月時間,張若塵才將齊宏的劍道知識,完全吸收。
張若塵雖然吸收了齊宏的劍道知識,卻並沒有完全理解透徹,因此,僅僅只是將劍二修鍊到第三層境界,陰陽兩分。
他必須要花費時間將劍道知識全部理解透徹,通過分析、學習、演練,最終完全轉化為自身的知識,才能達到劍二的第四層境界。
煉化別人的知識,並不是單純的掠奪,也要學習和領悟。
「既然如此,那就一鼓作氣,衝擊劍二的第四層境界。」
張若塵將裝著劍魂冰魄的匣子取出來,放在地上。
將匣子打開,頓時,一股冰冷的寒氣,從裡面涌了出來。匣子的底部,放有一顆鴿蛋大小的冰魄,呈乳白色。
冰魄的內部,有一粒劍形的光點。
劍魂冰魄是劍閣的第五層,才能孕育出了的寶物,每隔二十年,才能誕生出一塊。由此可見,它的珍貴程度。
張若塵將劍魂冰魄吞服,同時,控制劍意之心,在氣海中,繼續演練劍法,不斷吸收三道祖師劍意,不斷理解齊宏的劍道知識。
有著劍魂冰魄和祖師劍意的輔助,又花費了一個月的時間,張若塵終於將劍二修鍊到四層境界,陰陽.交.融。
「劍二的第五層境界,名叫『陰陽無極』。只要達到這個境界,就算是劍二的大圓滿。」
張若塵看似距離劍二的大圓滿,已經只差一步。
可是,最後的一層境界,卻又是相當艱難,不知有多少天賦異稟的劍道奇才,就是被擋在這一層境界的後面。
一時半會,根本不可能將劍二修鍊到大圓滿,既然如此,張若塵便開始吸收齊宏的聖道知識。
所謂聖道知識,其實就是齊宏對聖道的理解。
齊宏能夠成為半聖,他對聖道的理解,肯定是達到了一個相當了不起的高度,至少張若塵現在還遠遠無法和他相比。
但是,張若塵很快就發現,聖道知識根本不是他可以煉化。
即便一位半聖的聖道知識,就擺在他的面前,可是,他卻只能去感悟,根本沒辦法直接吸收。
張若塵倒也並不失望,既然擁有齊宏的聖道知識,就相當於,一位半聖,在他的腦海,不斷演練聖道。
如此一來,他對聖道的理解,無時無刻不再增長,肯定比別的魚龍境修士,悟得更快。
這是一種,別人不可能擁有的優勢。
接下來,張若塵花費兩個月時間,才將齊宏其餘的知識,完全吸收。其中包括,齊宏的戰鬥經驗,齊宏對人文,對歷史,對煉器,對煉丹,對陣法……等等,各方面的理解。
差不多半年時間,張若塵獲得的知識,已經變得相當淵博,遠遠超過同齡人。
他的氣質,變得更加內斂,一雙眼睛無比深邃,給人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
「吸收齊宏的知識和記憶,既有很大的好處,也有很大的壞處,總的來說,還是利大於弊。」
即便,張若塵已經將心境調整到最佳的狀態,可是,他畢竟還是太年輕,經歷得太少,吸收齊宏的知識和記憶,肯定對他會產生很大的負面影響。
將之交給了佩羅娜,這下兩個隊友的生命值都厚實了不少。
莫北覺得安心了許多,與費雷爾和拉卡尼休的戰鬥中,她們二人都險些喪命,回想起來仍讓他感到心有餘悸。
最後一件暗金,凱恩交給他的時候顯得十分鄭重。
那是一柄劍。
格瑞斯瓦爾德的鋒銳
闊劍
單手傷害:15-30
耐久度:32之32
需要力量:48
需要等級:17
劍等級-急速攻擊速度
+10%提升攻擊速度
+120%增強傷害
+100攻擊準確率
增加12-25的火焰傷害
擊退
+12力量
這是格瑞斯瓦爾德生前為自己鍛造的佩劍,劍刃很厚,這讓劍的重量遠超一般的單手劍。
古樸的金色劍柄上纏著金屬絲,據凱恩所說是秘銀,這是非常稀有的鍛造材料,能提升裝備與精神力的契合度,在施放技能時會有明顯的增強。
儘管沒有達到使用要求,但當莫北握住劍柄,伸手摩挲劍身時,腦海卻突然有靈光閃現,讓他愣在當場。
這並不是他有所感悟,而是來自格瑞斯瓦爾德殘存的意志。
其中包含有他生前對聖騎士一道的感悟,有很多莫北此時還無法理解,卻能明白對方的大致想法,大抵是因為實力和眼界不足,目前他甚至都沒有掌握什麼高階的聖騎士技能。
其中讓他最為震動的是對方生前做了許多光環融合的嘗試,並且小有所成。
就莫北所知,聖騎士在同一時間只能激活一種光環,而快速切換光環也需要耗費不小的精神力。
但是在格瑞斯瓦爾德殘存的意志中,他感受到對方生前竟能將火焰抵抗與神聖冰凍這兩種光環相融合,並各產生一部分的威能。
這兩種光環從表面上看完全沒有聯繫,但究其根本都是掌握和調動同一類型的元素,所以相對容易產生融合。
這些感知雖然沒能讓莫北立即掌握這種技巧,卻是為他打開了思路。
他一直都不是一個擅長開拓創新的人,所以除了將戰鬥技巧與技能相結合之外,他還沒考慮過其他增強實力的途徑。
很多意識在腦海中一一閃現之後就消隱了,莫北覺得自己因為無法理解而錯過了很多東西。但他並不感到沮喪和惋惜。
既然格瑞斯瓦爾德能做到,自己至少也有了一個努力的方向。
或許就是因為劍柄上的秘銀,才讓這柄劍承載了一絲主人的意志。莫北不知道這一絲意志此時是重新隱沒回劍身之中,還是徹底在這個世界消散,心情還是不免有些黯然。
凱恩決定先回營地,組織更多人手來這裡發掘修道院的遺迹。
在格瑞斯瓦爾德展現出秒殺級的實力時,他擔心眾人的安危,已經嘗試過使用傳送捲軸。
但是在這個被迪亞波羅扭曲轉移的空間內,傳送捲軸居然沒有足夠的能量展開傳送通道。眾人只好再次返回城市廢墟中的傳送陣。
好在這個傳送陣因為使用了極其堅硬的金屬基座,損壞並不嚴重,還保留了完好的空間定位符陣,所以之前眾人才能通過山脈中的傳送陣進入這裡。
幾個精通此道的老頭很快就修復了法陣,將大家都傳送回來時的山洞中。然後才成功地用傳送捲軸打開了一個傳送門。
莫北覺得自己小隊也需要休息一下,就讓米洛爾和佩羅娜隨在老頭們後面進入了傳送門,然後自己也一腳踏了進去。
光影一閃,眼前出現羅格營地熟悉的街道和建築,還有許多陌生的面孔。
自己被人群熱情地包圍了!
莫北心中感動,一種自豪感油然而生。
這就是被大家所認可的感覺嗎?也挺不錯的呢。。。
其實自己也沒做什麼,這次的發現也不全是自己的功勞。
身上的裝備雖然破損得很嚴重,但是有祈禱光環,傷勢早就好徹底了,大家不用擔心!
早知道應該好好練習一下籤名了,這個世界的文字雖然能看懂但他幾乎沒怎麼練習過,寫起來還是過於生澀。
過了幾秒鐘之後,他開始覺得有點不對勁,人群似乎並不是以他為中心啊。。。
扭頭一看。
原來是凱恩忘記披斗篷了。。。。
還好自己沒喊出什麼奇怪的話。。。。
他這才發現自己的隊友們正在人群外等著他呢,趕緊擠出人群湊了過去,頭都不好意思抬起來。
看到佩羅娜將面具推到頭上頂著,都想借過來擋一擋自己尷尬到陣陣發麻的臉。
將裝備送進修理工坊,又順道去交易十字看看,自己身上可是有不少好東西的!
剛到交易十字,莫北就看到熟人了,心中的鬱悶頓時一掃而空,開心地招手。
「哎!坎迪斯!」
正在瀏覽交易信息的坎迪斯下意識地回頭,看到正在向他招手的人後頓時就跟吃了翔一樣,轉身就走!晦氣。
莫北的手僵在半空,然後失落地垂了下來,不無遺憾地嘆了口氣,跟丟了裝備似的。
坎迪斯最近過得很不開心,兩次在莫北手中吃了癟,又輸了裝備。回到家還被自己老子收拾到懷疑自己是不是買傳送捲軸附帶的贈品。
最讓他不解的是他老爹還面色猙獰地警告他從此以後把腦袋塞褲襠里當個透明人,再敢跟人起衝突就將他無限期禁足,再也別想踏出家門半步。
走到上次交換裝備的老地方,熟練地將那把拉卡尼休掉落的黃金闊斧——殘忍之渴望砍在地上開始吆喝。
「黃金闊斧高傷害高命中帶毒抗走過路過千萬不要錯過啊!」
米洛爾和佩羅娜提前退開了一段距離,這會兒交易十字的人不算多,但還是很快就聚起了一圈人。
「換適合法師用的護甲!或者五號符文愛斯!」
他們隊伍這個級別能獲得的護甲以物理系的居多,所以佩羅娜身上的護甲都比較差勁,基本都是單屬性的。
換5號符文是為了湊神語甲『隱秘』,需要將7號符文塔爾和5號符文愛斯鑲入兩凹槽的護甲內。7號符文是拉卡尼休爆的,之前崔斯特瑞姆的小怪又出了一件兩孔的鑲嵌甲,莫北才想起法師初期有件不錯的神語甲。
這把斧子要是再加點東西還是夠換一塊5號符文的。可那至少也要17級才能用,只能算是提前準備。現在三人離11級還有五分之一的經驗呢,眼下最好是能換件直接能穿上的裝備。
一聽要換適合法師用的,人群就不甘地散去了一半。看來大家隊伍里的法師在這個階段過的都不怎麼樣啊。。。
剩下的也是試圖推銷其他東西的居多,看出面前這小子應該是個聖騎士,就拿出一些屬性不錯的盾牌和權杖來勾引他。
看著伸到面前的一根根權杖,就跟要採訪他似的。莫北無語啊,你們這是想讓我亮出我那對暗金刀盾嗎?
最後還是有人脫下身上穿著的鑲嵌甲,不舍地遞給了莫北。
蝮蛇之斗篷
鑲嵌甲
防禦力:45
耐久度:31之32
需要力量:27
需要等級:9
+25%增強防禦
+1力量
+9生命
+7法力
攻擊者受到傷害1
莫北毫不猶豫地就換了,這種加生命和法力的黃金護甲是真的難得,況且防禦力相當高。
在旁人眼中看起來應該是那把黃金闊斧價值更高一些,但是交換裝備就是各取所需嘛,想必對方的隊伍應該是缺一把好的雙手武器。 說着,夢葉「咚咚咚」跑進房間,提了一堆大包小包的衣服出來,往桌上一放。
菊池麻理幹勁十足地站了起來:「千君,這幾件是我昨天給你挑的,你試試。」
夢葉則用一件polo衫在他身上比了比:「先試這一件吧,以前哥哥從沒試過這種風格。」
菊池麻理用手指點着下巴,手裏拿着另一件衣服:「今天的場合,穿休閑一點的衣服更合適呢,千君,還是先試試我的這件吧。」
琉璃子趴在桌上懶懶地說:「現在試沒有意義,等會兒還有一車更適合他的衣服。」
夢葉興緻勃勃,並沒有管琉璃子說什麼:「哥,你快試試,我買了6套,都是用你給我的零花錢,沒有讓麻理姐出錢哦!」
「千、千君!雖然夢葉不肯讓我付款,但都是我幫忙參考着挑的哦!」
千臨涯頭都大了。
他把所有的衣服都抱起來,說:「我進屋去一起試。」
說着,他就趕緊往房間里一鑽,把門關上后,衣服扔到地上,愜意地躺在榻榻米上。
「唔啊——好爽。」
這幾天,就屬躺在自家地板上的這瞬間,最舒服安逸了。
至於門外會發展成什麼尷尬場面,他管不著了。
讓她們鬧去吧!世界是屬於她們的!
等她們都鬧夠了,自己反而好過些。
醍醐琉璃子一肚子壞水,現在她要孤身面對兩個難纏的敵人,就看她怎麼應對了。
希望兩個女生能在她身上多打出點東西來,給自己多爭取一點時間。
至於這些衣服,他也不打算試。最討厭試衣服了。
先躺上十分鐘,最後挑一套看上去是那麼回事的,穿到身上就完事了。
剛剛把腿翹起來,門被「嘩」地打開了。
就在這時候,陳寧開着寶馬m760lixdrive出現。
陳寧望着宋娉婷跟賓利車內的李水林,皺眉道:「娉婷,怎麼了?」
李水林見到陳寧出現,他就吩咐司機開車,離開的時候還對宋娉婷來了一句:「酒會明天晚上才開始,你什麼時候改變主意,就聯絡我。」
宋娉婷粉面含霜,上了陳寧的車。
陳寧淡淡的問:「怎麼回事?」
宋娉婷沒有對陳寧隱瞞的習慣,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經過說了。
陳寧冷哼:「我看李家的人,都是活膩了。」
宋娉婷連忙的說:「陳寧,李家實力宏厚,佳禾製藥集團市值兩百億。如果上次李水仙不是使出昏招,得罪了冉台長,她也不可能會鋃鐺入獄。」
「李家不是我們能夠招惹的,我們不理會他們就好。」
陳寧不置可否,只拿起手機給董天寶打了個電話:「告訴李家,讓李水林三日之內來跪地道歉。否則,他們李家的輝煌,就到此為止了。」
千千 ,
第529章
宋三喜笑了,有點意味深長。
許通一看,不禁搖頭,「怎麼,老弟打退堂鼓了?」
「哦,這個倒是沒有。老許哥,王家勢大,咱要理解不是?」
煙抽茶飲,宋三喜和對方,關係倒親近起來。
稱兄道弟,江湖常情。
「呵呵,也是啊!人家父親生得好,在那個位置呢!老弟,你知道咱整個藥廠、公司,打包賣,王霞那邊報價是多少嗎?」
宋三喜本來也不知道,很認真說:「老許哥,你也有消息?」
「嗯,年前我就聽廠長打電話,說過這事。廠長要8億,但王霞只報了5億。這簡直……」
說着,許通都臉生慍色,「太他馬欺負人了!這麼大的廠子,虧是虧損了,但醫藥公司還賺著吶,5個億就想買走,良心也太黑了!」
宋三喜暗自盤算了一下。
那一世,這地皮加改造安置一共25億。
王霞,是真賺啊!
轉手不到一年,20億進賬。
他點頭一笑,有些嘲諷:「這女人,婚沒結,肚子還大了,呵呵……」
許通一聽,不禁笑了。
「老弟,你可真幽默啊!不過,話說回來,5億,也只剛夠咱廠里、公司里老老少少安置費用了。中海市還有個表態,可以改造搬廠,能安排5個億的安置費用。萬一不搬呢,不是王霞又白賺了?」
說來說去,他搖頭嘆惜:「算咯,我們這些小老百姓,胳膊哪能擰得過人大腿?老弟,今天就這樣吧,你也別想了,想不到。這錢……」
說着,他把宋三喜給的錢,又遞迴來。
「收回去吧老弟,看在杜海平的份兒上,算了。我身體挺好,也沒啥毛病。」
宋三喜微微一笑,「這錢,你真拿着。我,宋三喜,給出去的錢,從來沒有收回來的道理。這藥廠,我是肯定要買的。」
「你!能從王家嘴裏搶食?」許通感覺自己聽錯了。
「就這麼樣吧,老許哥,你一定去醫院。任何檢查結果,通知我。」
「不用在醫院開藥,到時候我給你下藥。」
說罷,宋三喜起身,將茶一飲而盡。
一舉空杯,瀟灑自如,「回見!」
乾脆利索,出門而去。
「呀,你這,你這……我送送你吧!」
許通被宋三喜的風格搞懵了,有些吃驚。
出於禮數,還是起身了。
但宋三喜回了句:「不用送,你去醫院就好。」
「我……」
許通坐下來,笑笑,「我能有什麼病?」
不過,想想宋三喜那風格,很穩,很有氣派和禮貌。
他也不像是,胡亂咒人的人啊!
難道咱這身體,還真有病?
算了,反正這錢也是白來的。
放假期間,廠里也沒啥大事。
於是收拾一番,給加班的生產車間,打了招呼,安排一下。
他開着車,就近去了中海五醫院。
過年,醫院人也相對少一點。
一個小時后,許通拿到了肺部的片子。
上面結果顯示,雙肺中·央疑似結節陰影。
「結節陰影,是個什麼東西?」
許通不懂,但找醫生看了一下。內容還在處理中,請稍後重試! 小山坡,季歡取完水,背上掛著兩隻狍子屁顛屁顛地爬上來。
厲九川接過水囊灌了一口,「聽聞之前送去兆陽的那批貢品出了問題,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有所耳聞。」烏九的粗眉毛擰了起來,「說是新收的一批頂級遺玉竟然能讓接觸到的傳承者被污穢,貢品只送去一批就沒送了,生怕出了大亂子。」
厲九川臉色微凜,不止是遺玉污穢傳承者的問題,還有烏九這種說起收了一批遺玉的態度。
淡漠得就像說收了一批莊稼,而遺玉的來源可並非植物,乃是活生生的人。
但為了這種營生能長期進行下去,玉城城主定然會讓所有駐守的甲士和護衛覺得玉奴不是人,能做到這一點的方法有很多,而最簡單的一種,只需要讓他們看見玉奴們被污穢的一面,就沒人會認為他們是人。
厲九川還未進城,此時已經對城中景象有所猜測。
儘管高高的城牆阻擋一切視線,但阻擋不了對真相的推測,只要略懂人心,這一點不難猜。
「吞噬遺玉過量會被污穢是沒錯,可是光接觸到怎麼會被污穢呢?」季歡將兩隻狍子開膛破肚,扒皮沖洗。
烏九那張粗獷的臉變得嚴肅起來,「這我也不清楚,可能是玉奴們乾的好事。」
「玉奴?」厲九川恰到好處地露出疑惑。
「對。」烏九幫忙把柴堆點燃,將季歡串好的狍子架在火上,「有些玉奴總以為自己是人,但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只要你們進城一看就知道,他們不光和人差著幾百輩子,跟傳承者也搭不上邊。」
厲九川眉梢微揚,但沒有說什麼。
「這麼多……玉奴養在一起,難道不會被全部污穢嗎?一旦有一個人出現癥狀,其他人在所難逃吧?」季歡翻著烤肉,拿著一支竹片將肉厚的地方劃開。
烏九鼻子皺了一下,「有五帝像鎮壓著,就算真的出了問題,駐紮的甲士又不是拿來看的。而且裡面分了城區,那些容易瘋的都關在獨間里,牆壁都是冥石造的,儘管放寬心。」
「冥石……」厲九川想到了書院的冥石石柱,這種材質對於水德污穢而言效果奇佳,「玉奴有多少是水德傳承?」
「少說也有九成了。」烏九把肉翻了個面,金黃的油脂嗞嗞作響,「土德基本沒有,火德金德各佔一成,木德傳承最容易逃跑,還不一定能殺死,基本也沒有。」
粗獷漢子熟絡的口氣,就像在說豬身上哪個部位最好。
厲九川二人更沉默了。
「吃肉。」
烏九見火候差不多,便從腰間抽出一柄短刀,將狍子剔下兩塊金黃香脆的皮肉來,遞給他們。
厲九川接過烤肉,又問道:「烏甲士,你有沒有聽說過,紅銅盒子?」
「紅銅盒子?」烏九臉色納悶,「沒有聽說過,掌士大人可以去城主府問問,他們知道的更多。」
「好,多謝。」
「大人客氣了,是打算明天進城和其他大人匯合嗎?」
「不了,今夜就去。」說這話的時候,厲九川緊盯著烏九眼睛。
「哦,那夜裡小心。」
「一定。」
厲九川兩人吃過肉,轉身朝山下走去。
夜風吹過山坡矮草,只有草葉摩擦傳來沙沙的響聲。
烏九粗獷橫戾的面孔在夜色中趨於深沉,他抬手輕輕將面甲扣在臉上,眼裡迸射的凶光好似寒星。
「二位為何還不離去?」
季歡的身影從樹後站出來,他手裡拎著一具被扒光了的屍體。
甲士們經年久練,雙手持矛的老繭做不得假,而青銅甲衣分外沉重,他們的腿腳經常出現病變,關節畸形,這兩點都在屍體上提現得淋漓盡致。
「啊,這可是怠慢了貴客。都怪甲士不是傳承者,殺了還得處理屍體,沒想到還會被你們挖出來。」烏九笑了笑,面相本就兇狠的他笑起來堪稱猙獰。
季歡搖搖頭道:「怪不得他,我取水時,他的手從泥地里翻出來,大概是冤魂不散,要取你性命。」
烏九沒有再說話,只是緩緩平舉青銅矛,殺意無聲涌動。
厲九川蒼白小臉也從一側樹榦后探出,他漆黑的眼睛不含半點情緒,「你們手裡的紅銅盒子,是用來做什麼的?」
烏九恍若未聞,他緩緩弓身,肌肉隆起,作衝鋒狀。
「殺!」如野獸般低吠,烏九的氣勢凝聚到頂點,悍然沖向厲九川!
季歡當即上前一步,雙臂化作蛟爪,意圖攔住烏九。
然而空中忽然傳來一聲嗚嘯,只見青銅矛裹挾千鈞之勢襲來,卻沒了甲士的人影!
「他跑了!」季歡兩手攥住矛桿,將青銅矛卡在腋下,噔噔噔連退數步。
厲九川鬼魅般閃到他身前,整個人忽然消失在野草之中,看得季歡一愣。
接著,個頭矮小的孩童又突然出現在平地上。
顧澤鑫已經在附近的餐廳定了一個包廂,拍完照可以直接過去午飯。就在他們進餐廳的時候,顧清辭居然看到了一個熟人。
林一豐居然也在,好巧……
在姜怡嬌靠不住之後,林一豐打算找下一個目標。
經過一番折騰,散播出去了自己想找女朋友的消息。才沒多久,就有人給自己介紹了不少的姑娘。現在,坐在自己對面的女孩子叫蘇琪,是AI老闆朋友的女兒。
提前對蘇琪解了一番,發現對方身份和長相都比較滿足自己的要求,見了幾面之後,林一豐就開始行動了。今天周末,就把人約出來了。
剛坐下沒多久,林一豐被門口的動靜吸引了過去,一轉頭就看到了顧澤鑫一行人,顧清辭正挽着他的手。看樣子也是來這裏吃飯的,早知道自己就不來這裏了……
「那是GN總裁,旁邊的應該就是他太太了吧。沒想到你挑的地方還不錯,吃個飯還能遇到貴人。」對於他們來說,顧澤鑫可不就是貴人?
「咳……是啊。」林一豐用咳嗽和笑容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 「到了那兒就知道了。」喬安夏看出來了,金老想見張燁師兄了,不過,張燁已經消失十幾年,前段時間金老和高珉的賭局做了那麼大的宣傳,可以說幾乎人盡皆知,張燁卻沒跟金老聯繫過。
金老嘆了口氣,「你張燁師兄肯定還在怨我吧,他當年對我忠心耿耿,是我誤會了他,當時也是我太衝動了,你師娘的過世對我打擊很大,所以,我把一些憤怒發泄到了他們身上去,逐出師門,用不相見。」
喬安夏緊握方向盤,頗有感慨,「師父,我理解你的心情,我想,張燁師兄他不會怪你的,他跟你這麼長時間,肯定也了解你,這些年也許他隱居起來了,才沒有來找你。」
金老愣了愣,眼底透著些許失望,也就是說,等會要見的人不是張燁?那會是誰?
喬安夏加快車速,開到御宮,「師父,小心點。」護著金老下車,陪他走進御宮。
推開包廂的門時,裡面就坐著金磊一個人,金磊也年過四十了,有些年沒見過自己的父親了,這會兒看到瞬間淚目。
金老沒想到會自己的兒子,一時間嘴唇顫抖竟不知道該說什麼,他想過可能是張燁,或者是其他人,卻真沒想過會金磊,金磊是最不願意原諒他的,其實,也是他內心深處最想見的。
許久,金磊才走向他,喊了句,「爸。」
金老哽咽著,突然老淚縱橫,別過頭去。
金磊走到跟前抱著他,「爸。」
「小磊……」父子相擁而泣。
喬安夏看著很感動,站在一旁默默地看著。
金老鬆開手,「好,好,回來就好,大家都好吧?」
金磊扶著他坐到餐桌旁,「都好,我正好回帝都辦點事過來看看你,等過段時間,我再帶他們一起回來跟你團聚。」
「好,」金老擦著淚水,「你妹妹怎麼樣?」
「她也挺好,在科研所工作,我昨天跟她聯繫過,她說,她不怪你了,等有時間就會回來。」
「好好。」金老很感動,「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喬安夏讓服務員上菜,「師兄,這回要在帝都多待幾天吧?好好陪陪師父。」
金磊感觸很深,他一直都以為這輩子不可能原諒父親了,可這會兒一見面才明白,父子間那種血溶於水的親情是割不斷的,他們永遠都是最親的人,只是自己一直不敢創開心扉去接納父親而已,「會待幾天吧,小師妹,謝謝你。」
喬安夏擦了擦眼角的淚痕,「看到你們父子團聚,我挺開心的,師兄,師父年紀大了,以後要多陪伴他。」 轟!
朱彪化身的幽冥靈貓面目猙獰的與鬼豹斗羅糾纏在一起。
然而終究實力還是有著質的差距。
朱彪僅僅支撐了片刻,就被鬼豹斗羅輕鬆壓制。
砰!
朱彪被鬼豹斗羅狠狠的擊飛,撞擊在樹上,濺起大量的灰塵。
鬼豹斗羅越過朱彪,直奔戴明而去。
「幽冥斬!」
一道巨大無比的黑色光刃從灰塵中激射而出。
噹噹當。
黑色光刃對著鬼豹斗羅進行連續攻擊,但都被鬼豹斗羅輕鬆化解。
「幽冥血影!」
忽然,一道血紅色的身影出現在鬼豹斗羅身後。一隻血紅色的爪子瘋狂的攻擊在鬼豹斗羅的身軀上。
鬼豹斗羅來不及躲避,後腿向後猛地一踹,將朱彪狠狠踢到一旁。
但他本人也踉踉蹌蹌的退了好幾步。
而此時的戴明,看到二人如此激戰,心中默念到:「虎躍!」
偽裝成黃色魂環的第一魂環迅速亮起。白金色的流光將戴明的雙腳覆蓋。
嗡的一聲。
戴明消失在原地,出現在鬼豹斗羅的視角邊緣。
鬼豹斗羅見狀,瞬間瞪大了雙眼,急忙朝著戴明的方向奔去。
朱彪看到鬼豹斗羅的行動后,一個飛撲,將他撲倒在地。
讓其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戴明消失在視線中。
鬼豹斗羅看到眼前這副場景,一股無名的怒氣直上心頭。
「哈哈哈哈。」鬼豹斗羅氣極反笑,他將目光重新放回到朱彪身上:「既然你這麼想死,那我就送你一程!」
言罷。青黑色的魂力在武魂真身化作的鬼豹周身暴漲,血紅色的光輝附著在他的爪子上。
啵~
一擊發出,空中傳來切開軟體物質的聲音。
巨大的幽冥靈貓在空中被一分為二。
朱彪重新恢復人身,重重的摔倒在地,可以明顯的看見數道血紅色的裂痕從腰部浮現。
「噗……」
朱彪接連不斷的吐出鮮血,掙扎著抬起右手,運轉魂力,想要阻止鬼豹斗羅去尋找戴明。
滋……滋。
魂力發出斷斷續續的聲音,最後黯然消逝,朱彪的手也重重的跌落在地。
「呸。」
「浪費爺爺我時間。」鬼豹斗羅一口血痰吐在地上,隨後用爪子掐住朱彪的頭,惡狠狠說著:「趁著你最後的幾分鐘生命,爺爺我告訴你,今天,你們誰也跑不了。」
然後一把把朱彪甩到樹下,朝著戴明離去的方向追去。
砰!
朱彪的意識逐漸模糊,無力地掙扎了兩下,只能眼睜睜看著鬼豹斗羅朝著戴明追去。
「阿明、竹清,我……儘力……噗…..儘力了。」
嘴中嘟囔著什麼,然後整個人靠著樹,失去了意識。
在他失去意識后,一抹翡翠色的流光從他的體內浮現,開始圍繞著他的傷口進行游轉,為他修復傷勢。
在翡翠流光浮現的剎那,身處蛇矛斗羅、魔熊斗羅和刺豚斗羅圍攻的碧姬,驟然轉頭望向朱彪的方向。
「這個氣息是……翡翠守護流光?」
「這麼快就觸發了?」
隨後碧姬看了看周遭圍攻的數人,搖了搖頭:「嘖,看來熊君的委託是沒辦法完成了。」
紫姬察覺到碧姬的異樣,靈魂傳音到:「碧姬姐姐,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沒事。只是主上的任務怕是不能完成了。」碧姬重整心神,回應道:「紫姬,準備一下吧,施展連結技,離開這裡,去幫熊君。」
「好,熊君那個大塊頭也在跟人戰鬥嗎?」
「哈哈,與其說是戰鬥,倒不如說是在挨揍呢。」
紫姬聽后,轉動巨大的頭顱,露出疑惑的表情:「除了帝天老大,還能有人在戰力方面碾壓他嗎?」
碧姬搖了搖頭:「這個世界從六年前開始,就變得複雜起來了,發生什麼事,都是有可能的。」
轟!!!
一團巨大的紅色能量團轟擊紫姬與碧姬的領域上,震得二人體內的能量紊亂不已。
「這麼若無其事的聊天,是不把我們放在眼裡嗎!」蛇矛斗羅那陰冷的聲音也浮現在二人耳邊:「還想跑?給本座留下來,作為我們教皇的魂環吧!」
言畢,圍攻的三人開始爆發起更猛烈的進攻。
就連坐在一旁的鬼斗羅與菊斗羅也運轉起不多的魂力,悍然出手。
可不能讓這三個人搶了我們的功勞。
躲在森林中的胡列娜探出頭看著眼前的戰鬥,一雙萌萌的大眼睛閃過憧憬:「這兩個大姐姐好厲害,我以後一定也會跟她們一樣厲害!」
……
畫面回到戴明這裡。
戴明在逃離戰鬥現場后,就不斷的使用『虎躍』技能,在森林中迅速穿梭。
由於世界之力的親和,且短距離使用虎躍,消耗的能力極少,往往剛使用完,消耗的能量就被世界反哺。
戴明只需要適應使用虎躍后,產生的空間眩暈感,就能接連不斷的使用。
但不得不說,沒有經過長期的訓練,戴明此刻已經頭暈目眩,身體已經不能支持使用虎躍進行移動,只能依靠武魂附體給予的強大體魄,快速的從一顆大樹跳躍到另一顆大樹。
一路上,由於戴明本身散發的白虎氣息,並沒有什麼魂獸阻攔。
嗖~
身後傳來生物快速移動的聲音。
戴明在跳躍時,回頭一瞥,發現在遠處已經若隱若現的出現鬼豹斗羅的身影。
鬼豹斗羅對著露出嗜血的笑容,輕飄飄地說道:「小子,別急,我來送你跟你叔叔團聚了。」
戴明見狀,強忍著腦袋中傳來的眩暈感,加大魂力的投入,繼續使用虎躍進行移動。
鬼豹斗羅見狀並沒有著急,只是露齣戲謔的笑容。
掙扎吧,反抗吧。
你越是掙扎,我越是興奮。只有會逃跑的獵物,獵殺起來,才更有價值。
底下嘉賓也笑聲一片,有人拍了拍衛青池的肩膀。
「6-1了」
「開門紅任務沒達成啊」
「其實也算開門紅,《朋友》也是池哥寫的嘛」
「為什麼《向天再借五百年》沒有入圍最佳影視音樂」
「去小度一下金曲獎某大佬的民族你就知道了」
「要遭!不會六個提名全不中吧」
網友們在替衛青池擔心呢,他抽空去上了個廁所。
洗手的時候,一個女人走了過來,突然腳下一歪,就往衛青池這邊倒。
他下意識伸手去扶,被女人撞了滿懷,一隻手就那麼巧挨到了球球。
「青池,你好呀。」
衛青池一看,認識,原來和彭澍清組成過雙人女子組合,後來結婚又離婚的性感女歌手李清。
她這兩年穿衣風格越來越大膽,可能是覺得再不露就沒機會露了,曾經唱過很有誘惑性暗示性的歌。
「清姐。」
又是一個「清姐」,衛青池把她扶正,保持安全距離。
露肩晚禮服很低,大半個球都能看見,顫巍巍的。
李清靠的很近,香水味有點濃。
「我跟澍清聊起過,她很感謝你,我也很喜歡《我好想你》這首歌。」
衛青池聽說兩人關係並不好,李清所在公司和彭澍清還鬧過官司,也不戳破。
「謝謝,澍清姐是公司的同事,應該的。」
李清拿出手機:「加個微信吧。」
衛青池因為很有可能會上台,所以手機都是留在封英那裏的。
不過人家都主動說了,他只能報出自己的微信號,讓李清加自己。
衛青池回座位的路上,想了好幾次球球,每次腦海里閃過畫面,就默念林瀟的名字。
『男人的本性吶,我一定要努力克服。』
「···最佳作詞獲獎的是,衛青池《煙花易冷》!」
「中了中了,他中了」
「這個雙保險,而且幾乎碾壓其它三首」
「在作詞這一塊,池哥不是針對誰」
「徐賊就是被老婆打死,也寫不出來這樣的詞」
「別說了,聽說徐賊老婆是個母老虎,老慘了」
衛青池起身,系扣子,和林瀟擁抱,回身跟後面不知道誰伸過來的手擊掌,邁步上台。
從一位女詞人手裏接過獎盃,衛青池站到話筒前。
「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我的生活沒有激情,一眼能看到盡頭的恐懼,日復一日枯燥的生活,為了活着而吃飯睡覺,壓抑,痛苦。」
「還好還有音樂,音樂真踏馬可愛!」
台下嘉賓有些驚訝衛青池的粗口,不過笑聲也有,兩個主持人對視一眼,都有些緊張。
「從事自己喜歡的行業,重要的是能靠它賺到錢···」
嘉賓們都笑。
「當然,最最最重要的是,通過音樂認識了喜歡的人。」
台下笑聲突然加大,有起鬨吹口哨的,轉播鏡頭也懟著林瀟。
「我真是愛死TA了,謝謝!」
衛青池下台,觀眾們可就迷糊了。
「愛死誰了」
「是音樂還是人」
「小孩子才做選擇題,成年人兩個都愛」
之後是一段表演,接着就是最佳編曲獎的頒發。
「第35屆···最佳編曲獎,衛青池《滄海一聲笑》!」
林瀟對着移過來的鏡頭,比了個耶,衛青池二度上台。
「因為不知道還會不會上來,所以剛才把準備好的話講完了,謝謝大家,我會繼續努力。」
「···最佳專輯,衛青池《情愛》!」
「···年度歌曲,衛青池《消愁》!」
六項提名,斬獲五項大獎,衛青池成為今晚最靚的仔。
林瀟的兩項提名,得了最佳女歌手,年度歌曲敗給了衛青池,她比自己得更高興,激動之下,她不管不顧地親了衛青池一口。
衛青池是擦著口紅印子上台領獎的,這也成為今晚收視率最高的時段。
「一戰封神,衛青池斬獲五項大獎。」
——企鵝新聞
「小天後主動獻吻,衛青池人生贏家。」
——即可娛樂
「震驚!歌壇新天王誕生,竟然是他?」
——UC新聞
網絡時代,衛青池還沒有走出會場,各種新聞都出來了。
衛青池難得發一次偉博,就是一張照片。
桌子上擺着五尊獎盃,他張開雙手撐著桌子看鏡頭。
林瀟很快在下面評論。
「池哥棒棒噠【愛心】【愛心】」
「兄弟們,把大嫂條頂上去。」
「嫉妒使我質壁分離。」
「說實話,我不羨慕衛師父得獎,我羨慕的是他有女朋友,而且是瀟瀟那樣的女朋友,我對他是又愛又恨。」
「復出將將一年,池哥就獲得如此成就,誰能想到?」
「衛師父新專輯只要能有《情愛》一半的質量,他就是新的華語樂壇天王級巨星,見證奇迹的時刻就要到了。」
金曲獎的官博也點贊評論了。
「誠意十足的作品,才華橫溢的歌者。」
王鼎的評論。
「實至名歸,江南才子。」
李澤凱:「後生可畏。」
彭澍清:「大才子。」
李清:「青池好厲害!」 三個孩子異口同聲的歡呼起來:「好誒!媽媽萬歲!」
對於小孩子來說,世界總是那麼簡單,只要有冰淇淋、巧克力、卡通片,就是童話一般的美好生活,時繁星從後視鏡里看了眼他們的笑顏,微笑著想,要是大人的生活也能這麼單純就好了。
圓月和小辰同歲,又在同一所幼兒園,彼此之間的共同話題多得不得了,要不是有兒童座椅勉強隔著,怕是已經嬉笑著打鬧起來了,兩個人你戳我一下,我戳你一下,玩得挺開心。
「啊,姐姐你輸了!」小辰贏了猜拳遊戲,高興的不得了。
圓月性子軟糯,反應總是慢半拍,玩這類遊戲總是不佔優勢,探出半邊身子到:「不行,換個遊戲再來,我們不玩這個了,我們玩芭比娃娃吧。」
「你乖乖坐好,我來幫你拿。」小陽坐在最左邊靠車門的地方,一邊要護著中間的圓月別掉下來,一邊又要從座位中間的書包里往外拿芭比娃娃,瞧著手忙腳亂的,卻是很有做大哥哥的樣子。
時繁星聽著孩子們的嘰嘰喳喳,感覺開車這樣枯燥無聊的事都變得有趣起來,她笑著參與到其中:「你們玩得這麼開心,在學校的時候有沒有跟同學好好相處?」
「當然有。」小陽自豪道,「他們還問我問題來著,我都一一解答了,因為媽媽說過要樂於助人。」
「小陽真棒。」時繁星又問,「那圓月和小辰呢?跟小朋友們一起玩,有沒有更開心一點?」
姐妹倆同在一所幼兒園,是既有好處又有壞處,她們可以相互照顧,免得孤零零的沒有玩伴,但這樣卻也不利於融入到其他小朋友當中去,因此時繁星總擔心她們只跟彼此玩,交不到新朋友。
圓月歪了歪小腦袋,乖巧道:「有跟其他小朋友一起玩,我們一起搭積木,一起盪鞦韆來著,玩得挺開心的。」
小辰也跟著點頭,講起了在幼兒園裡的趣事:「媽媽,老師教會了我們新遊戲,還說周末的時候可以跟家長一起玩。」
「家長?」時繁星聽的一頭霧水,不明白家長是怎麼跟幼兒園遊戲扯上關係的。
恰好前方就是紅燈,她連忙停穩車,趁著這一分半鐘的間隙打開微信,看了眼未讀的群聊信息,其中有個顯示了99+提示的就是幼兒園的家長群。
時繁星手指輕輕滑動,將頁面上滑到一連串「收到」的最頂端,只見赫然是一條艾特了全體成員的通知:
「請各位小朋友的家長注意,本周末幼兒園將舉行育苗主題親子活動,旨在增進家庭默契,讓孩子們意識到合作和運動的重要性,屆時會有許多驚喜遊戲與小禮物,希望大家可以積極踴躍的配合。」
通知是幼兒園的老師發的,許是跟小孩子們待久了的緣故,老師的措辭很是可愛,乍一看就像把家長們也當成孩子哄,時繁星有些想要,可嘴角勾到一半就笑不出來了。 第二天,司邵斐沒過來,喬顏倒是等來了司念。
「小顏,恭喜你啊,懷了斐哥哥的孩子。」
喬顏自然無視了這個她最討厭的女人,但奈何人家就是目的明確的來找她不痛快的。
「小顏,聽說,斐哥哥非要讓你流掉這個孩子,還安排在七天後做流產手術……嘖嘖,不過你放心,現在流產都不疼的,只是,可憐孩子又做錯了什麼,要不是因為它是她媽媽,它或許還有機會來到這個世界上。」
司念裝模作樣的嘆息了還一會兒,才話鋒一轉,直指喬顏「所以,喬顏,孩子不能出生,全是因為你,你就是那個罪人!」
「我知道你喜歡斐哥哥,可惜以你的身世就是恬不知恥的妄想,你不會做夢他會跟你結婚吧?我勸你還是清醒點,你就是個上不了枱面的東西,做做情人都是高看你……」
司念鄙夷不屑的說了很多話,總結起來無非就是喬顏身份低賤,喬顏不配。
這些話喬顏自己在司邵斐那都已經聽了不知道多少遍,她已經麻木了。
韃靼人在昌平至少有兩萬五千人,甚至更多,看看咱們能不能吃下一些來。
現在即刻開始吃午飯,吃完之後咱們就動身,一百餘五六十里,咱們今晚就要趕到昌平。」
趙德武等人應了一聲之後,即刻散了開了,各自回去自己的隊伍里去了。
交代完了任務之後,蘇超才朝着程瘋子和白老虎抱拳說道:「白監軍,程大人,蘇某沒有跟二位商議就決定帶兵北去昌平,還望二位見諒啊。」
白老虎笑道:「這個你有什麼道歉的?你是一軍之首,這行軍打仗的事兒自然是你說了算,我是監軍,可不是錦衣軍的副總兵。」
程瘋子也笑道:「就是,我們就是跟着混軍功的,你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我們也聽從你們的調遣就是。」
這時那些五軍都督府和兵部的觀摩團的人也來了,那個五軍都督府的都督僉事蓋雲見到蘇超便問道:「蘇大人,你打算怎麼辦?」
蘇超笑道:「我打算去昌平,跟韃靼人碰一碰?」
「碰一碰?」蓋雲驚訝的說道:「蘇大人,韃靼人可不是那些馬匪啊,咱們就五千人,怎麼跟他們碰?右掖軍七萬人都沒有擋住韃靼人,你憑什麼能擋住韃靼人?」
蘇超笑道:「蓋大人,韃靼人也是人,既然是人,他們還有什麼可怕的?
五萬韃靼人我打不過,但是吃掉一部分韃靼人我還是有信心的,只要我們錦衣軍能幹掉一萬韃靼人就值了。」
「蘇大人,這很不妥。」蓋雲喝道:「朝廷肯定是開始調動大軍開始合圍韃靼人了,你拿着區區五千人去冒險,實在是沒有必要。」
蘇超笑容一斂,說道:「蓋大人,誰說我們去冒險了?我們又不是跟韃靼人硬磕,我自然會看準機會撈上一把就走。
我們錦衣軍人數雖然少,但是也能牽扯住韃靼人的一部分兵里,這對大軍合圍韃靼人也是有幫助的。」
蓋雲指著蘇超的鼻子喝道:「你這是拿着錦衣軍在冒險?錦衣軍是種子軍,是用來訓練大明所有軍隊的,不是你用來搶戰功的,你要是敢去的話,我就彈劾你。」
蘇超也高聲的大吼起來:「你這是拿着百姓在頂缸,韃靼人攻城不得,必然是劫掠百姓,我們只要去了,就能讓很多的百姓免於死劫,免於家破人亡。
我們錦衣軍是幹什麼的?就幫着陛下守護天下的,是保家衛國的,不是拿來當樣子貨的。
都是大明的軍人,我們錦衣軍不是慫包。
你要彈劾老子,等回了京城之後你儘管去彈劾,但是現在老子是這裏的老大,錦衣軍我說了算,老子想怎麼打就怎麼打。」
。 長安縣的縣令宋明正在書房面見一位大人物,若是不出所料的話,自己此生榮華富貴就看這一次了。
本來他身為長安縣令雖然名義上是個縣令,但是有入朝聽政的權利,原本在這個位置他都沒想要做出什麼政績。能安安穩穩的結束這幾年就行了。
可誰曾想到,昨日世家竟然派人來接觸他了,那可是五姓七望之中的崔家啊。
這是他以前做夢都不敢想的事情,可昨日竟然派人來接觸他,而且打算找一個旁系的女子嫁給他。
這可把宋明給激動壞了,自己這要是搭上崔家,那自己怎麼著都能榮華富貴了。
起初自己還以為人家有什麼大事,結果就是因為一些小事,就是一個侯爺惹到了世家。
這可把他給激動壞了,這可是表忠心的機會啊。
二話沒說,直接吩咐手下的官差去編織了幾個罪名,把他抓進大牢關上一段時間。
要是放在以前,他是連敢得罪都不敢,可今日不同往日,人家可是在背後給自己撐腰啊。
「崔管家,來嘗嘗這茶,這可是好茶啊,極難得,我這也沒有多少。崔管家嘗嘗,回頭把這包帶回去嘗嘗。」宋明一邊給崔管家沏茶,一邊說道。
崔管家望著宋明一臉諂媚的笑臉,嘴角微微上揚,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雙眼頓時一亮。
自己怎麼說也品味過不少的茶了,可這茶竟然帶著一絲的香味,而又不同於尋常的茶葉清香。
「好茶,宋縣令果然是高雅之士啊。」
宋明見到崔管家一副滿意的模樣,心裡頓時鬆了一口氣,微微擺手,「那裡,今後學生就是崔家人,今後還要多靠您提我美言幾句了。」
崔管家輕笑一聲,擺了擺手,「宋縣令太看得起我,我不過就是一家奴而已。」
還沒等宋明開口說話,書房的門被敲響了,隨後縣衙的官差劉提小心翼翼的探著腦袋走了進來。
見到屋裡有一個自己從未見過的人,看模樣應該是一個大戶人家的。
一時之間劉提就把自己剛想說的事情給憋住了。
宋明見狀不由眉頭微微一皺,看著劉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有些不悅的說道:「怎麼了,沒看到我在招待貴客么?」
「回稟縣尊,小人失禮了,那個萬年候已經帶了過來,請問該如何處置啊?」
「嗯,把他丟到牢房關上一段時間就行了。」崔管家沉吟了一下,對著宋明開口道。
劉提聽到這話,心裡頓時一愣,還是遲遲沒有動身,等待著宋明的發話。
「崔管家莫怪,這些人不懂事。」宋明轉頭對著崔管家訕笑道,隨後轉過頭,一臉不滿的瞪了劉提一眼,「耳朵往哪裡長呢,沒聽到吩咐么,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丟進那個牢房給我關上幾天,得罪崔家就算是侯爺到這裡都帶給我躺著。」
劉提連忙點了點頭,不過他一下子就抓住了重點,崔家。
怪不得從昨日到今日,宋大人就跟娶了幾房小妾似的,原來是傍上崔家了。
得了,宋大人這算是飛黃騰達了。
「對了,縣尊,小人還在那府邸抓到了一個人,只不過這個人身份有些古怪,是否把他一同關進去啊。」
劉提忽然想起來長孫家的那個私生子了,連忙開口詢問道。
「哦?是何人啊?」宋明聽到劉提這話,頓時眉頭一皺,看來此人又是那家的權貴子弟了。
「這個,小人看面相很像是長孫大人,半路也遇到了盧國公,他也暗示了,此人是長孫大人家的。」劉提抬起頭,看著宋明,露出一絲的訕笑說道。
宋明聽到這話,直接把目光投向了崔管家,崔管家微微皺眉,很快便鬆開了眉頭。
「宋大人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今日之事就多謝宋大人了,我就先告辭了,不影響宋大人公辦了。」崔管家說完之後,直接起身就要離開。
宋明連忙拿起已經包好的茶葉追了上去,把茶葉塞到了崔管家的手裡。
「我送送崔管家。」
「多謝宋縣令好意了。」崔管家不露聲色的把茶葉塞進了袖口,一臉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一會宋明就面帶笑容了走了進來,瞥了劉提一眼,擺了擺手。
「行了,別裝模作樣了,坐吧,你小子讓我怎麼說你,還好崔管家不計較,要是計較了,你命都沒了。」
劉提嘿嘿一笑,麻利的給宋明添上了一杯茶,這才小心翼翼的坐了下來。
「縣尊您看怎麼辦啊?」
「長孫家的,那你不是應該多少有些印象么,算了,你讓人去通知一下吧,先把他送進去,好吃好喝招待著。」宋明稍加思索,便開口吩咐道。
「不過此人身份似乎有些不合適。」劉提看了宋明一眼,然後小心翼翼的說道:「私生子。」
嗯?
宋明頓時眼睛一愣,很快便回過神,露出了一副明悟的表情,「那此事就不必通知長孫家了,直接通知長孫大人吧,你去辦吧。」
「放心,以後少不了你的好處。」
宋明擺了擺手,自然是明白劉提的意思。
「多謝縣尊,屬下先恭喜縣尊大人步步高升了。」劉提連忙站起身,一臉恭敬的朝著宋明行禮。
「哈哈哈,此事還不一定呢。」宋明聽到這話,頓時樂了起來,嘴角忍不住的上揚了起來。
「不過縣尊,這萬年候不管怎麼樣都是個侯爺啊,咱們這是不是太過於武斷了。」劉提猶豫了一下,隨後開口提醒道。
「嗯,你這話有些道理,你覺得咱們下面該怎麼做啊?」宋明琢磨了一下,點了點頭,把目光投向了劉提。
劉提沉默了一會,笑著說道:「反正崔管家只是讓我們關上他一段時間,咱們把面子活做夠,咱們直接找點證據,把這事情給坐實了。」
「到時候,即便這萬年候出去了,也那我們怎麼辦不了,畢竟我們是秉公執法的。」
「嗯,不錯,此事便交給你去辦吧。」宋明滿意的點了點頭。
「那屬下先告退了。」劉提很有眼力勁的起身,朝著宋明拱拱手,往後退了出去。
隨手關上了房門,這才轉過身大搖大擺的朝著牢房而去。
自己本來還琢磨著要不要跟縣尊大人說一下那幾個護院的事情,現在有了靠山,小小一個萬年候算什麼。
就是王爺,在世家的面前,他也必須盤著。
得了,估計自己搞不好這次還能蹭一下縣尊大人的光,到時候升一下。
自己再娶上一方大家閨秀,咱這也算是光宗耀祖了。
這萬年候也是的,都是侯爺了,得罪誰不好,非要得罪世家。
活該,要是不不得罪,咱這升官發財機會去哪裡找呢。
劉提出去之後,直接對著門口的官差吩咐了一下,直接帶著韓元和李承乾還有三子幾人進了旁邊的大牢。
隨便找了一個牢房,門一鎖得了。
看著已經被鎖起來的三子等人,劉提這一大群官差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他奶奶的,這太嚇人了,就算手裡沒有武器,那群人看自己一眼,自己就感覺跟猛虎對視上了。
「哎,這流程不對啊,不應該先升堂,然後審理案件,最後才能關進大牢,然後秋後問斬么,這怎麼直接關了起來呢,你們這流程不是不是走錯了?」
「哎,問你呢,你快去看看是不是流程錯了……」
韓元貼在那門欄上,雙手抓住門欄,一臉疑惑的沖著正打算離去的官差喊道。
「撲通。」
一個官差聽到韓元這話,直接腳下一踉蹌,摔了屁股朝地。
劉提等人下意識的轉過頭,剛打算說些什麼,可對視上那有些憨憨的萬年候身邊那幾人時候,頓時慌了。
腳下生煙,急忙開溜。
這尼瑪傻吧!
這萬年候到底怎麼當上的啊,這腦子有病都能當侯爺,果然投胎是一門藝術。
生的好,就算你有病,這侯爺都能繼承啊!
李承乾捂著臉靠在牆上,一臉無語的模樣。
太丟人了!
一個侯爺一個太子被關大牢了,這要是傳出去,那豈不是被人笑死。
關鍵自己這妹夫就跟憨憨一樣,還問人家流程是不是不走錯了。
我太難了!
這尼瑪豈止是鞭屍啊,這是在自己鞭屍完了之後,還圍著自己屍體喝酒奏樂啊!
「軒主,我…我聽您的,您的選擇肯定是最好的!」
一旁的獨孤雁皺着眉頭,對林羿道:「軒主,之前老師們上課時說過,魂師第一魂環的最大年限是四百二十三年。」
獨孤雁將『最大』兩個字念得最重,接着道:
「而周飛是器武魂『鐮刀』,對於身體素質的增幅一般,雖然【明軒】的鍛體術修行不弱,但也不一定比得上那些高品質的獸武魂魂師,這四百多年的變異藍銀草,年限是不是高了?」
幾百米外,立於一株大樹枝丫上的獨孤博,此時嘴角快咧到耳朵了
顯然對於獨孤雁的發言,感到由衷的開心。
山坡上,林羿環視一圈,看到除獨孤雁以外,包括周飛在內的所有人,都依舊信任的看着自己,內心滿意的點點頭
先是對周飛招手示意過來,然後對着獨孤雁道
「獨孤雁,對於你的理論知識掌握,我感到很欣慰。但是!」
「你忘了一點,我的武魂,正是藍銀草!」
「這世上,除了『她』,沒有人比我更懂藍銀草!」
說着,林羿將自身『藍銀領域』展開,在刻意控制下,籠罩了方圓百米範圍
準備為這斗羅大陸的第一位本土魂師,進行『共生魂環』的操作~ 在眾人矚目之下,夏淵遠遠走到一旁打電話。
此時,夏淵內心也很激動,因為一旦今天子悠簽了字,在駐顏丹方上,依舊由夏家出面和夏子悠合作開發,趙爺可以給他們百分之十的股份,駐顏丹方百分之十,加上醉仙釀百分之十,足以讓夏家崛起了!
電話很快打通。
在說了夏子悠的要求之後,趙馳疆直接拒絕。
這讓夏淵很無奈,趙爺,難道你就不能假裝同意,等子悠簽字了,到時候您老想收拾嚴經緯,到時候誰阻攔得了你啊?
當然,這些想法,夏淵只敢在心裡想想。
在趙爺那樣的大人物面前,夏淵不敢表達任何意見。
很快,夏淵就冷著臉回到沙發上坐下,冷聲道:「子悠,你這位丈夫,恐怕把那位大人物得罪太深了。那位大人物,不同意你的要求!」
「不同意?」
夏子悠臉色難看無比。
「子悠,無論那位大人物同不同意,這字,你恐怕都要簽吧?」
「簽了字,不僅駐顏丹方可以順利開發,你們一家,也都會平安無事!」
「若是不簽字,不僅駐顏丹方開發困難重重,連你們的安全,恐怕都得不到保障!」夏建國冷笑道:「因為嚴經緯的關係,你們一家可能要遭到牽連。」
「他既然不同意我的要求,我就不簽!」夏子悠滿臉憤怒,道:「京城大家族,難道就能無視法律,胡作非為么?」
「子悠,你也太幼稚了吧?」老三夏建中一旁搖頭。
夏子明冷笑道:「子悠,若是你說的這些有用,當年嚴開疆會眼睜睜看著嚴氏集團衰落,而他自己,跑到海外么?」
「子悠,沒必要為了嚴經緯一個人,害了你們一家啊!」
「有駐顏丹方,你們一家可以瀟洒的生活下去,為了嚴經緯,惹了京城那位大人物,沒必要!」
「子悠,別傻了,換個位置,若你有難的時候,嚴經緯他會這麼奮不顧身的和你站起一起么?」
大家紛紛出言挑撥夏子悠和嚴經緯的關係。
夏子悠聽著大家的言語,情不禁看向抱著月月的嚴經緯。
這時,嚴經緯也看向夏子悠。
四目相對!
這一瞬間,夏子悠情不禁想到了那天在宴會上,她和嚴經緯四手聯彈幽蘭的時候,那一刻,她甜蜜,興奮,無助,緊張……就好像真正的愛情,到了她的身上。
回憶起當時的場景,再看著嚴經緯此時此刻的眼神。
夏子悠心中湧出一股子自信。
她相信,就算未來自己遇到多大的艱難險阻,嚴經緯也會和她站在一塊。
「我不簽!」
夏子悠很果斷的回答。
「不簽?」
夏淵臉色一沉,道:「子悠,用不了多久,就是駐顏丹方新公司的開業典禮了吧?無論你們哪一天開業,醉仙釀都會選擇和你們同一時間開業,那時候,京城那位大人物,會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大人物該有的能量。你們的駐顏丹方公司,將會被醉仙釀公司壓得死死的,沒有任何掙扎的餘地!」
夏淵的威脅,令夏子悠臉色難看的同時,內心也極為憤怒。
夏淵怎麼說,都是她爺爺,不站在她這邊倒也算了,竟然還幫著那位大人物來打壓他們一家。
「爸,媽,經緯,我們走!」
夏子悠一家起身離開。
「老二真是傻了,得罪那位大人物,有好果子吃么?」
「嚴經緯就這麼重要?為了他,值得么?」
「子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等開業那天,有她好受的!」
回到外面車上,夏子悠一家人耳中,還不停迴響著夏家人的議論,一路上,車子內靜悄悄的,誰也沒出聲。
一直等回到家,把月月哄睡著。
黃麗梅這才終於忍不住,爆發了出來:「怎麼辦?咱們該怎麼辦?」
「麗梅,你小聲點,別把孩子吵醒了!」
夏建林連忙道。
「小聲?讓我怎麼小聲?」黃麗梅憤怒的指著嚴經緯,罵道:「他當年惹的禍,不僅坑了他父親的嚴氏集團,現在連我們一家都要受到牽連,那可是京城的大人物,咱們拿什麼抵抗?」
「媽,別說了!」
夏子悠嘆了一口氣。
「我偏要說,子悠,咱們一家經歷千難萬苦,總算拿到了八個億的創業基金,眼看著你的新公司馬上要開業,咱們一家也可以過上幸福逍遙的日子,可……」黃麗梅憤恨的看著嚴經緯:「就因為他,因為他的關係,眼前的這一切,可能都要毀於一旦。」
「嚴經緯,你若不想害了我們一家,還有你女兒月月,就和子悠離婚吧!」黃麗梅冷聲道:「這樣咱們一刀兩斷,斬斷關係,京城那位大人物,或許會放過我們一家!」
「媽,你說什麼呢?我不會和經緯離婚的!」夏子悠連忙站出來。
「不離婚,京城那位大人物 這片狹窄的峽谷口,風聲呼嘯而過,隨着剛才的那道身影,讓原本肅殺的戰場,都顯得安靜了幾分。
官兵紛紛停下了手中的兵器,他們的注意力,不約而同的集中到了剛才闖入這片戰局的那個年輕人身上。
而此時,項充和樊瑞二人幾乎是難以置信,但是,對於眼前看到的情形,確實讓他們重新燃起了鬥志。
「你……你是……」
眼神劇烈地顫抖著,李袞看了看身旁不遠處那炳被打落在地的秋風劍,過了好一會兒才沉下心,看向了他面前的那個年輕人說道:「你……你就是董雙么?」
「什麼,這個人就是董雙?」
「董雙來了,他是怎麼找到這裏的?」
「這個神仙來了,我們可還這麼對付?」
一聽到這個名字,那些官軍士兵儘管再怎麼強撐著鬥志,也難免有了幾分怯意。
「你就是董雙?」宣贊眉頭一皺,隨即卻只是冷笑一聲,一夾坐下戰馬便飛奔往前,沉着臉說道:「想要救人是么,不管你是誰,既然來了,就做好死在這裏的覺悟!」
不料,年輕人只是笑了笑,連看也沒有看他,他的視線,逐漸轉移到了關勝的身上。
宣贊看董雙絲毫不把他放在眼裏,不禁勃然大怒,大手一揮怒吼道:「所有人一起上,讓這個囂張的小子去閻王爺那裏後悔去!」
說完,他提着刀往董雙飛奔而來,一邊喝道:「小子,別囂張,別人都說你力敵千萬人,所向無敵,不過在我眼裏,娃娃,也只是個娃娃罷了!」
「喝啊!」
暴雷一般怒吼著,宣贊手中長刀如同隕石墜落一般,猛力向著董雙砸了過去。
然而,變故,發生了。
隨着瞳孔的一陣猛然放大,不過一聲呼嘯的細微風聲過去,宣贊只覺得眼前一黑,整個人已經從馬上倒飛了出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意識逐漸恢復,他才看清楚,左臂上插著的,是一支漆黑的弩箭。
雖然弩箭不大,看上去就和一根羽毛差不多長,但是傷口卻出乎預料的痛苦,而且伴隨着一種撕裂感。
這……這該不會就是神鵰弩?
想到這裏,宣贊一時只覺得渾身發涼。
喉嚨咽了咽,宣贊抬起頭往前方看去,這才發現,出現在他眼前,剛才攻擊他的,是一個絕色女子。
「行了,凌軒,你先去休息吧,這裏有我就夠了。」董雙往身旁揮了揮手,只是語氣平靜地說着。
程凌軒什麼也沒說,她只是冷哼一聲,把手上的弩箭收了進去。
而這下,卻把那些官軍都給徹底惹怒了。
原本,他們就對董雙怨恨不小,一開始的那種恐懼,也不過是對他威名的一種第一感覺而已。
到了現在,他們早已經沒有任何恐懼,看一個女人都敢對他們如此動手,幾乎是怒火積累到了極點。
作為關勝的精銳部隊,在這數十年百戰百勝的雄師,他們何曾受過這種羞辱?
一瞬間,這個火藥庫就被這把火徹底點燃了。
「上啊,殺了這些人!」
「滅了董雙,讓他去地府猖狂吧!」
一瞬間,最前面的數以千計的官兵還沒等關勝的命令下來,就對董雙發起了衝鋒,只待將其一擊斃命。
因為,最讓他們發狂的是,董雙和程凌軒不過兩個人,就敢來他們這裏救人,還目中無人,不把他們放在眼裏!
這無疑,讓一向自視甚高的他們發狂。
就在他們手中的兵器快要接觸到董雙,下一個瞬間就能將他撕碎時,董雙臉上卻仍然是那副風輕雲淡地神情。
「都停手!」
一聲震撼蒼穹的怒吼,徹底讓官軍士兵們停下了衝鋒,在董雙面前硬生生地停了下來。
「董雙,大名鼎鼎的齊王,世人皆道你才壓天下,如同神仙。」關勝丹鳳眼微睜,從開始沉默到現在的他終於開口了:「居然敢二人前來闖我大軍內部,這份氣魄倒是對得起這個名號。」
「關將軍言重了。」
摸了摸有些餓的肚子,周子航關上了電腦,準備去找點吃的,站來的時候,周子航才想起自己好像是要來學習催眠來着?
算了算了……先吃了東西再學吧。
周子航下了一碗清湯麵,隨便應付了下肚皮后,再次坐回了電腦前,這一次,他在搜索催眠的時候在後面加上了教程二字。
細緻的搜索帶來了一些不一樣的感受,雖然無關緊要的信息依然還是很多,但也有那麼幾條自己需要的東西了。
按照網上所說的,催眠是通過暗示的方法讓人進入半睡半醒的狀態,從而想起一些事或者減輕焦慮等負面情緒。
催眠的方法有許多種,最簡單的就是大傢伙每天早上醒來對着鏡子說我很帥,一段時間后你會真的覺得自己很帥。
深入一點的就是醫生常用的催眠了,催眠師通過語言,動作,音樂甚至藥物引導被催眠者進入催眠狀態,達到催眠應有的目的。
至於控制人心智,讓人言聽計從的那種催眠……除了電影和小說,便沒有找到相關類似的信息了。
關於催眠的的描述,周子航找到了不少,可到了具體的操作方法,如何學催眠,周子航卻良久沒有找到,就在他準備放棄的時候,一個標題引起了周子航的注意。
《手把手教你如何自我催眠,圖文教程》
這個標題對於求催眠法若渴的人來說,無異於沙漠中的綠洲,當下也不猶豫,直接點開了網頁。
網頁的中央轉悠了一頓圈圈后,內容逐漸載入在周子航的雙眸之中,這個網頁的設計顯得非常接地府,黑色夾雜着血紅的底色,看上去就像是黑板上滴落點點鮮血一樣,網頁的背景畫是一根紅色的蠟燭,明明是靜態,看的時間長了還是會讓人覺得蠟燭的燭光在動。
「當你點進來的時候,恭喜你,你已經學會自我催眠了。」
冗長的標題下網頁的內容看起來和開玩笑沒什麼區別,若不是兜里沒錢,周子航明天就能用上新的滑鼠和鍵盤。
什麼玩意都是!就這?
網上的東西果然不靠譜!一腔熱情的周子航逐漸熄滅了在網絡上學習催眠知識的念頭來。
想想也是,人家心理醫生寒窗苦讀七八年才能學到的知識,哪能那麼簡單就能在網絡上就能學到?真要這樣的話,那人家還學這個幹嘛?
誒,自己該如何才能擺脫這種困擾喲~
周子航甩了甩腦袋,試圖將腦子裏多餘的想法甩出去,走到洗手台前狠狠地洗了一把臉。
當冰冷的水覆蓋臉頰,過度發熱的大腦也慢慢平靜下來,抹乾凈臉上的水珠,周子航忽然產生了一種錯覺-整個世界變慢了。
抬頭看向鏡子,鏡子裏倒影出來的影子是那麼漂亮,等等~漂亮?
意識到有些不對的周子航瞪大了眼睛,鏡子中的自己長發飄飄,胸有溝壑,精緻的五官美得有些不像自己了,最關鍵的是,鏡中的自己居然還穿着一套護士服?
見周子航看過來,鏡子中的「周子航」居然笑了,並且抬起手對着周子航揮舞的打起了招呼!
一種怪異的感覺湧上周子航的心頭,正常情況下,任何人看見眼前一幕都應該非常害怕才對。
周子航覺得此時的自己也應該要害怕的,但出乎意料的,周子航的心裏平靜的有些嚇人,甚至沒有產生一點情緒波動,只是在思考一個問題-自己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華北平原,朝着自己的胸口拍了拍,指間硬邦邦的觸感令人有些失望,再看看衣服,廉價的地攤體恤搭配一條廉價的牛仔褲,這就很奇怪了……難道自己的精神已經不穩定到這種地步了?
周子航揉了揉眼睛,鏡中顯示的還是那個穿着護士服的自己,不會吧?自己該不會野的連自己都不放過吧?不過話說回來,自己這樣子好像還真的挺好看的…..
不自覺的,周子航將手放在自己的臉上拍了拍,鏡中的自己也跟着拍了拍臉,周子航想起什麼似的,眼睛忽然一亮,舉起雙手用力的鼓掌,鏡中的自己也跟着鼓了鼓掌。
見鏡中的自己如此配合,周子航乾脆利落的將體恤額一脫!
但這一次,鏡中的自己居然不學了,還是鼓了鼓掌!
周子航覺的自己被耍了!腦袋都變成了驢的形狀。
「我日你先人板板!」周子航幽幽的罵道。
周子航話音剛落,鏡子上便籠罩了一層虛無的煙霧,煙霧散去,鏡子裏出現了一副棺材板的樣子,彷彿在對周子航發出邀請。
「…..」周子航當然什麼也沒有做,場面一度十分尷尬,空氣間是死一般的安靜。
但這種安靜是暫時的,短短三分鐘后,鏡子的表面傳來咔嚓咔嚓的聲響,一道道裂痕從鏡中慢慢蔓延至鏡面,在碰的一聲後鏡子整個碎裂開來,一隻慘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的手從鏡子裏面伸了出來,死死的掐住了周子航的脖子,鋒利的指甲划傷了周子航的皮膚,鮮血從傷口處滴落在地,緊接着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從裏面爬了出來,在周子航的耳垂邊嗅了嗅。
「真是美味至極的味道!」
聽到這個聲音,原本波瀾不驚的周子航不由得眉頭微微一皺,這個聲音他太熟悉了,就是最近天天騷擾自己的女聲!我拿你當老婆,你居然想吃我?
「我和……」你說……
才說到和字,鏡子裏爬出來的「周子航」便嗖的一下從周子航的嘴裏鑽了進去。
「吃掉你!吃掉你!」
「嗚嗚嗚~嗚嗚嗚~」
吃掉你和哭聲在周子航腦海里幾乎同時出現,不消片刻「周子航」便一邊哭着一邊又從周子航嘴裏爬了出來。
???
周子航下意識的一閉嘴,一股清涼便順着喉嚨進了肚子,只剩下半邊身子的「自己」逃一樣的從窗戶飛了出去,隱約還能聽見對方說什麼「怎麼一點負面情緒也沒有,靈魂也找不到」之類的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
???
我是誰?發生了什麼?
周子航回到沙發上坐下,覺得身心前所未有的放鬆,大腦也不知為何變得格外的清明,身體也更加有力了。
這一晚……女人的聲音沒有再次出現,但周子航仍然沒有睡上一個安穩覺……因為他發現今天自己的精神好像好的有些過分了……
日上三竿,周子航仍然沉靜在鏡子的事件里。
他不知道剛才發生的到底是真實,還是自己的精神臆想,如果是真實的,那麼自己洗手台的鏡子為何完好無損?自己的脖子也沒有任何傷痕?
如果只是精神臆想,那自己的身體變化又該如何解釋?
難不成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可倘若有鬼,為什麼自己一點害怕的情緒也沒有呢?眼睜睜的看着鬼爬進自己的肚子居然一點也不害怕?記得前世自己晚上和宿舍基友一起看恐怖片,可是叫的比鬼還要凄厲的。
對了,催眠!周子航忽然想到了那個奇怪的網頁,我真的已經學會催眠了?還自己把自己催眠了?昨天的情況其實是……自己被催眠之後的不良反應?
想到這裏,周子航連忙打開電腦,搜尋起昨天看到的那個網頁來,出乎意料的,無論他怎麼尋找,關於那個網頁的記錄卻從未出現,一切的一切彷彿就只是周子航的臆想。
「我是不是應該不吝嗇錢財,去找心理醫生做個治療?」 剛回到旅館,富江就聽到旅館老闆的房間內傳來的「哦嚯嚯嚯」的笑聲。
他的腳步頓了一下,嘴角微垂,隨後舒緩,淡然的走向了廚房。
分貝和頻率不對,這個笑聲是冒牌的。
富江和小蘭對視了一眼,推門走入房間。
嘴裏叼著一根煙的大木綾子看了一眼走進房間的兩人,輕聲道:「我可以給兇手十分鐘的考慮時間來和我談談。」
說罷她繞過富江和小蘭,走向了廁所的方向。
「等等,綾子,你一個人單獨行動會很危險…」戶葉研人追了過去。
「大木小姐知道兇手是誰了?」小蘭抱着雙臂,聲音很冷的問了一句。
她向來都是個認真的好學生。
柯南眼神帶着茫然的看了小蘭一眼,覺得小蘭身邊的氣場變得有些不對勁。
但他沒過多去想,簡單介紹了一下剛才的情況。
根據他們的一番推理得出了結論,兇手毀掉了電話,還把剩下的一輛車油箱捅穿,把眾人困在這裏,唯一的目的只能是繼續犯案。
但柯南和平次缺乏線索,無法推理出兇手是誰,只知道謀殺老闆金谷的大致手法。
然而大木綾子似乎是掌握了某一種決定性的線索。
「然後她就獨自離去,給了兇手犯案的機會?」小蘭眉頭微蹙,「她為什麼不直接說?」
「這就是重點,你快要抓住真相了。」富江勾起嘴角,「當然,兇手不會現在殺了她,那隻會暴露出身份。」
在場唯一追出去的只有戶葉研人,如果綾子死了,那兇手只能是他。
若是有其他人找借口跟了出去,那也會大幅放大嫌疑,還需要同時解決戶葉研人和大木綾子。
「重點?」柯南和平次同時出聲,然後互相對視了一眼,重重點了下腦袋。
他們剛才竟然都忽略了綾子不直接說出兇手是誰的原因,只當是故弄玄虛。
若是因為大木綾子有着不想說破兇手的理由,那就代表…
「你懷疑兇手是戶葉先生?」平次眉頭皺起。
「誰知道,也說不定是為了那本書,想要做一個交易。」富江冷冷的嗤笑了一句。
「貪婪總是會讓人墮入深淵,但好像不是每個人都懂這個道理?」小蘭富里江氣的說了一句。
富江的眼角抽搐了一下,「不,貪婪是人類前進的動力,它不是缺點。」
小蘭怎麼把他也一起說進去了?
他之所以說那句話,是因為他原本就是打算利用同樣的說辭,把兇手給單獨引開,然後用魅惑問出那本書藏在哪裏的。
「小,小蘭姐姐。」柯南拽住小蘭的裙擺,「你別這樣,我怕。」
小蘭的表情頓時軟化,半蹲下來摸了摸柯南的腦袋。
「嘖。」富江按住矮禮帽,讓帽檐的陰影遮擋臉色。
這柯南,有點不識好歹了,難道他就沒聽說過河神的故事么?
按照劇本本來應該是這樣的:
淳樸的柯南呦,你掉的是這個壞小蘭,還是這個冷小蘭呢?
哦?只是一個普通的小蘭?那麼為了獎勵你的誠懇,我把這個又壞又冷的小蘭送給你。
富江瞥了一眼因為柯南的央求重新軟化的小蘭,內心嘆了一口氣。
這個柯南就是遜啊,黑衣組織皮膚的限定小蘭不要,卻要一個普通的小蘭,難怪遊戲打得這麼爛。
這時,出去追大木綾子的戶葉研人開門歸來。
一進門,所有人的視線就齊齊的集中在了他的臉上。
「怎,怎麼了?」戶葉研人後退了半步。
他不過就是出去一趟,怎麼所有人都用這種『你就是兇手吧』的眼神望着他?
「她有說誰是兇手嗎?」平次直視着他的雙眼,沉聲問道。
「沒有啊,她說連我都不能告訴,然後就躲進廁所里去了。」戶葉研人無奈的說道。
雖然幾人都有所懷疑,但也沒有多說什麼。
他們大可以等大木綾子回來之後再詢問,若戶葉研人真的是兇手,他絕對不敢在這種時候對綾子下手。
在等待中,時鐘的秒針已經轉了不知多少圈。
「奇怪,她怎麼去了那麼久?」藤澤俊明感覺情況可能不妙。
她殺人了!
她真的殺人了!
依靠自己的拳頭!
「哈哈哈~!」
李秋靈臉上掛着興奮的狂笑,渾身顫抖!
極度的亢奮和愉悅感,在掌控他人生命的一瞬間,從李秋靈身上各處湧出,灌滿她的整個身心!
這一刻,李秋靈心境完全逆轉!
從那麼多年的弱者,受欺凌者。
轉化為掌控他人生死的強者!
這讓她的心靈得到了一次極大的轉變!
特別是李秋靈看着拳頭之上的血液,心底不單止沒有感覺到害怕,反而滿是激動…
轉頭看向身周那幾位,被她的瘋狂舉動嚇壞了的天劍派外門弟子,李秋靈咧嘴一笑…
轟~!
踏地!
身形再閃!
血紅絲帶瞬間纏繞住三個目標,往著身前一拉!
拳頭帶着猩紅轟出,身上那堪比練氣期第八重的氣息,頓時暴露無遺!
「該死!注意防禦,堅持住!
支援馬上到,副隊長過來了!」
中年修士看着李秋靈那恐怖的氣息,臉色瞬間大變,一聲爆吼頓時從他口中爆出。
只是話語剛剛落下,卻是感覺肩膀之上有人搭了搭,最後一道平淡無波的聲音傳入耳中:
「可惜了,你們不應該選擇在這裏動手的…」
該死~!
他什麼時…
嗤~!
一聲嗤響響起。
中年修士低了低頭,感受着胸口之處的劇痛,看着胸口之處冒出的飛劍劍尖。
隨後有些迷茫的看了看身周…
我的法器飛劍呢!?
中年修士腦海之中最後閃過一道念頭,隨後無盡的黑暗把他擁入懷中…
轟~!轟~!轟~!
張文這邊剛剛完成,李秋靈那邊卻是轟響接連爆起。
只見李秋靈一拳一個,直接幫那三個被血紅絲帶纏住拉到身前的對象爆了頭。
讓他們那出生之後,一直就不見天日的腦仁。
不用通過眼睛,真正依靠自己,就見到了世間的美好…
世界,多麼精彩啊…
不親眼看到,那人生得多遺憾!?
「嘻嘻,老闆,我四個了哦~!」
雖然是第一次見到鮮血,李秋靈卻是沒有一絲絲膽怯。
反而興奮得有些癲狂…
話音未完,李秋靈已經再次向著下一個目標疾射而去。
而此時,李秋靈那婀娜的身姿,在那些天劍派外門弟子眼裏,猶如惡鬼一般恐怖!
「腳下悠着點!別踩太猛!注意別破壞了陣法陣紋!」
而張文卻是沒有在意李秋靈在說什麼,只是皺着眉頭向著李秋靈吩咐了一聲。
而一邊說着,張文手掌也沒有停著,幾乎化為殘影。
一道道術印被結印完成,隨後道道流光被張文射向了地面。
術法:聚靈術!
而隨着流光的打入,地面之上也開始亮起熒熒的光芒,那些鮮紅彷彿受到了什麼吸引一般,被兩個陣法吸引而去。
這是張文這段時間所掌握的技巧,術法聚靈術和陣法凝靈陣,互相搭配,能夠起到極大的疊加效果。
現在這一場大戰肯定是難以避免的了,那麼這些天劍派外門弟子的血液也罷,身軀也罷,殘魂也罷。
自然是浪費不得的了!
浪費可恥啊!
這時候,所有人才發現,原來腳下的地面之下,居然還掩藏着陣法!?
所以,這就是對方不讓自己等人在這裏動手的原因!?
而張文這一波,這才身形一閃,向著下一個目標而去。
而李秋靈卻已經是左突右閃,躲避著那些疾射而出的法器飛劍,來到了下一位目標之前,一拳轟出!
………
隨後,在胡立坤目瞪口呆之中,那二十幾位天劍派外門弟子,一一被張文和李秋靈迅速的解決。
無論是術法還是法器飛劍,根本就追不上兩人的身形!
最讓胡立坤心顫的是。
張文那不斷突襲著的身影,明明一位又一位的修士在他手底下化為亡魂。
但是,張文身上的氣息依舊是毫無波瀾。
彷彿只是一位普通凡人一般,根本感受不到張文的氣息!
無法感受到氣息,自然也無從判斷他到底是什麼修為境界!
看着張文那身周的淡淡黑霧,還有那幽藍的雙眸和猶如鬼魅的身影。
胡立坤只覺得心底的寒意不斷的湧出,根本制止不住!
這到底是什麼妖物!?
人!?
修士!?
別搞笑了喂!
踏…
一聲輕響在胡立坤身前響起,圍繞黑霧的身形瞬間出現在胡立坤身前,讓他的心臟忍不住一縮,心思立停!
「好了,結賬吧…」
平淡到有些冷酷的的聲音傳入胡立坤的耳中… 謝黎墨也來了,和他們一起等。
手術時間很長,等在外面的無不揪著一顆心。
史密斯醫生動作熟練、利索,有條不紊的進行着,小心翼翼的將血塊慢慢清除,突然心率儀慢了下來,波動幅度逐漸減弱,幾乎快要沒有心跳了。
史密斯醫生額頭冒汗,這跟他想像中有些許出入,按照他的計劃,手術是可以成功的,血塊的位置本來就很特殊,一般的醫生根本完成不了,剛剛清除血塊的時候他本是得心應手的,這會兒還沒清乾淨,怎麼就出問題了?
喬安夏喊道,「不能再動了!快停下來!」
史密斯醫生不只是金牌專家,還是經驗老到的高手,他又怎麼會願意聽喬安夏的,繼續他自己的動作。
「快停下!」喬安夏又喊了句,隨後取出銀針扎向龍夜斐的幾處穴位,心率儀又恢復了些,心跳慢慢回到正常,「史密斯醫生,不能再用你剛剛的手法來清除血塊,後面的手術,我和你一起來做。」
史密斯不願意,「我是主刀醫生,聽我的。」
喬安夏怒道,「人命關天,你的名聲沒有龍夜斐的命重要!他要是有什麼差錯,你這輩子都別想再行醫!」
史密斯醫生只好退到一旁,在旁邊協助喬安夏,喬安夏的銀針和史密斯的手術刀相結合,慢慢將血塊全部清除。
喬安夏的沉着冷靜,還有嫻熟的手法,這一刻,史密斯醫生相信了她,和她一起完成了手術。
手術室的門打開時,已經是下午了,所有人都圍了過來,看着他們。
史密斯摘下口罩,「手術很成功,龍先生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不過,因為傷在腦部,他還處於昏迷狀態,估計沒那麼快醒來。」
龍老爺子拉着他的手,「謝謝,謝謝你!醫生。」
史密斯面露愧色,「應該謝謝這位喬醫生。」
喬安夏其實也是緊繃着神經的,到這會兒才鬆弛了下來,手術的時候她也緊張,只是不敢表現出來而已。
龍夜擎將她抱到懷中,「我知道,你很厲害。」
喬安夏笑了笑,「現在才知道?」有點體力不支倒在了他懷中,其實,不只是太累,還因為緊張,神經完全緊繃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鬆懈、疏忽。
「夏夏?」龍夜擎把她抱到病房,讓郭老檢查了下。
郭老說道,「她只是太累了,讓她好好休息會兒,」讓醫生開了點葡萄糖給她輸上。
龍夜擎又讓郭老去給龍夜斐檢查了下,郭老說,腦部血塊是清除了,但什麼時候能醒來或者會不會引發出其他的病症來,現在還不好說,史密斯醫生也是這麼認為的,要等過兩天再看情況。 這無疑讓沈長坤心裡越發毛了起來。
沈安安眸色犀利的掃過沈長坤疑惑的表情,心中暗笑。
沈長坤與程遠達的合作,出於目的利益,而卻沒有肝膽相照的真誠。
一旦有了誤會的裂痕,那絕對會互相猜忌。
沈長坤不耐煩的問道,「少賣關子!快說,你什麼意思?」
「這麼明顯的有人將矛頭指向我而混淆視聽,為的就是看到我們沈家人內鬥,然後坐收漁人之利,
至於這個人是誰,恐怕你也能猜得到吧?」
可是落在趙扶余的耳內,不吝於被人潑了一盆冷水。
「這是殺人,還要誅心哪!」
「那聯合會到底是誰主持的?」
沒有理會老闆娘迫切的眼神,趙扶余目光落在了同為深夜餐廳老闆的那位小林真司身上。
「是當代遠月十傑第九席。」
「睿山枝津也…」 無劍也嘆息,苦笑道:「依我看,無極兄是從一個深坑跳入下一個深坑啊……」
顯然,無極也不看好,認為沒戲。
哪怕是在俗世中,都講究個門當戶對。
更遑論是在這比俗世不知現實與殘酷了多少倍的修者界!
男強女弱,可!
會被人譽為佳話。
但女強男弱……
亘古亘今,沒有聽見幾次。
林凡神秘一笑,道:「有些事……並非是你我就能揣測的。」
「哦?莫非……」玄東眼眸微亮。
林凡哈哈一笑,道:「那口棺槨在半途改道了,她以為自己做得極度隱秘,但怎麼能瞞住我?」
這一群老兄弟全都發出狼嚎,大笑,發自內心的開心。
……
連影與玄幽,也如林凡一般,還不準備徹底撕破臉皮大殺一場。
他們也沒有完勝的把握。
且,兩人秘議,再次更改了某些規則。
當然,這是在條件允許之下。
他們也生怕神庭一方,在來一場狠的。
須知,碧落之死,可還歷歷在目。
但兩人回來直至現在,已經一晚過去,也還沒有斷定小諾是否真的破鏡。
只因,小諾向碧落動手時,似有究極器之威一閃而沒。
「不能在用淬骨增能丹那般的手段了。」
連影臉色陰森而冷厲,獰道:「真實蒼天無眼,那林凡修道資質逆天,數千歲就走完他人十萬歲都不能達到的境界,可,竟然還賜予他一身無敵的丹術!上蒼何其不公!」
連影羨慕嫉妒恨!
玄幽冷厲道:「那小子還真是得天獨厚,這種人,往往有大氣運,若是能斃殺他,也許能將他的大氣運搶過來。」
連影眼眸眯起,而後突然展顏一笑:「此次碧落隕,對於大局來說,的確有大礙,但……」
玄幽會心一笑,道:「特別是你家,在經歷那一劫后,得到碧落家的一半所藏,倒是跟家富裕。」
他二人侃侃而談,全然沒有兔死狐悲這種感悟,還在這裏沾沾自喜,從死去的盟友身上榨乾了他的屍骨。
「玉碎這種戰術必須用。」
最終他們又談論到正題上來。
連影惡狠狠的開口,獰笑道:「玉碎戰術,任他林凡也說不出個什麼來。」
玄幽眼眸眯起:「的確,這是好手段,完全在規則允許下的作弊。」
而後,玄幽道:「當然,不能全用,一定要在神庭重要人物出場的時候,否則怕是林凡會狗急跳牆。」
……
戰繼續。
只是禁區已經輸多贏少,十場大比,至少禁區要輸八場。
這讓天下更進一步的看見了神庭的潛力,同時明白,為何這般之多的大勢力,都對神庭極為的忌憚的原因。
只因,這個勢力,真的只缺時間,若是時間足夠,這一勢力也許真的會出現數百個足以橫行星空的絕巔強者,到那時候,這天下又有哪家勢力或是禁區,敢不匍匐在這神庭的腳下?
但讓人奇怪的是,禁區輸了這麼多場之後,竟然依舊不罷休,堅持要戰。
神庭中。
「他們定然有什麼么蛾子。」陳玄東眼神冷厲,道:「最近這幾日,隨着參賽者的層次越來越高,我神庭的死傷也在緩慢增加。」
林凡微微沉默,而後一嘆,道:「想要完全無損,這完全是不可能的。」
陳玄東道:「我當然知道這個理,但我發現這幾天,連影與玄幽的眼神不對。」
林凡點了點頭,道:「他二人的眼神總是帶着猙獰,在小諾與小武還有小天身上打轉。」
「父親請放心吧,他們直到現在都還不知道我的真實境界。」小諾冷笑。
小武冷冷道:「無論他們有什麼手段,我都接下就是。」
林凡皺眉,道:「你是又忘記我叮囑你的小心謹慎謙虛低調嗎?」
小武撓頭。
半晌后,林凡道:「下一次可就是你們這個層次的征戰了,就由小諾先上場。」
「好的父親。」小諾回答。
在場者,當然知道林凡的意思。
小諾先去看看,禁區到底是埋有什麼陰損之招。
且,就當下而言,諸人對小諾的認知,依舊只是在臨神五境內,所以林凡當然會盯着禁區一邊的修者,不可能等他超過五境這個界限。
那麼,無論禁區出什麼詭異手段,小諾應該都有足夠的自保之力。
開戰了。
依舊是那浩瀚的星空中,同樣是那些戰台。
小諾一人靜靜的站在戰台上,他身前一個巨大的深坑足有千尺,且直到現在,都還有碎石與泥土從天穹砸落下來。
可想剛剛一戰的恐怖與慘烈。
小諾臉色有點白,眼神陰曆的盯着面前這個深坑!
這並非是交戰而留,而是一尊臨神五境的強者,在出現在戰台上的那一瞬間,就直接自爆的結果!
說真的,若非是他早已不在五境內,這一次真的危險。
但哪怕他已經渡過境前劫,這麼近距離硬抗一尊五境強者的自爆,依舊讓他氣血翻騰,的確受創了。
「玉碎!」
林凡眼眸森然的盯着連影,獰笑道:「你們倒是真捨得,這臨神五境無論是在那一個大家族、大勢力,都是如定海神針般的存在,可在你們眼中,竟然只是炮灰。」
突然,林凡眼神怪異。
他看見一個禁區主在暗暗的咬牙,眼中有仇恨與怒火。
「呵呵……原來是慷他人之慨啊。」
他知道了,這自爆的並非是連影與玄幽的族人。
玄幽聳聳肩,道:「誰知道小少神是在什麼地方得罪過這豪雄人物呢?也許是把人家逼急了,而有有自知之明,知道殺不過小少神,這才如此決絕呢。」
林凡譏誚冷笑。
「還廢話作甚?繼續吧。」連影冷森森,道:「根據戰前的約定,只要勝者,就可繼續挑戰下一人,想來強勢如小少神,應該是不會怯場的吧?」
林凡眼眸眯起。
心中殺意攀爬。
原來賽前更改規則,就為了等待這一幕啊!
只不過,幸好小諾一直隱藏得很好。
「我的兒子,自然是不會退的。」林凡笑着,瞥了一眼連影。 一老一少,四目對視,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濃濃的殺意。
論丹大會最後辨丹環節,仗着鬼瞳術才得以勝出,險些死於上官才的算計當中。
幕後泄露答案的人,正是這個姜越。
「就憑你也想殺我!」
柳無邪一臉不屑,發出一聲冷笑,他想走,在場沒有人能攔住他。
「我想殺的人,沒有人能從我手裏逃脫!」
姜越往前一步,更加可怖的氣浪,形成了驚天的駭浪,震得整個屋子都要塌陷了。
雙方僵持在原地,誰也不肯退讓一步,藍若雨嘴角都笑歪了,沒想到師父跟這小子竟然也有仇怨。
「姜丹師,考核還沒結束,請你自重!」
桑言站在兩人中間,阻止事態進一步惡化。
「小子,你死定了!」
姜越收斂氣勢,守在一旁,等考核結束,不論柳無邪是否成為煉丹師,都會出手殺了他。
湯岩跟白林第二關考核失敗,並沒有離開,想要觀看第三關考核。
第三關考核煉丹,曹慶力選擇煉製一品培元丹,最簡單的一種,只要成功,就是一星煉丹師。
「無邪,你打算煉製什麼丹藥?」
桑言問道,徵詢柳無邪的意見。
「就煉製聚魂丹吧,取消掉青萱草,改為一葉藤。」
柳無邪思考了一下,打算煉製聚魂丹。
「無邪,你要考慮清楚,這是考核,機會只有一次。」
桑言提醒柳無邪,失敗意味着今天考核結束,他依舊不算真正的煉丹師。